蛾種守護者重責,願聖殿保佑德斯蒂尼閣下生生順遂。”克萊因閣下說,“議會稍後將依法判罰參戰守護者,量刑按照輕刑來。相關刑罰文書和上刑錄影按照規定在四大區軍媒頻道公開,以儆效尤。”
“最後,我希望菲特先生能將伊文斯·埃蒙交由貓眼典獄官執刑。”克萊因閣下公事公辦的表情不變,平靜地說:“他需要吃苦頭。”
轉交貓眼,就要走貓眼刑罰流程,公開處刑錄影。這對一位顯赫出身的特權種而言,不亞於直接死一次。如果沒看過原著,時寸瑾會認為伊文斯的雙親都厭惡他。
先削親子在意的戰績和晉升,再進行區域內公開處刑……這是打了孩子還不夠還要再撕臉皮,把懲罰當成傷疤燙進親子的人生作為刻骨銘心的警告?不。時寸瑾品了品,要燙進去的是【不可自大挑戰蟲族絕對傳統禁忌:襲擊閣下產生致死風險。】
“傳統”是不可名狀的歷史車輪,伊文斯·埃蒙本身沒有足夠實力和戰績,家世再強都扛不住這份沉重。
襲擊高等閣下,導致閣下產生情緒致死風險這個罪責太重,即使受害閣下免去死刑,克萊因不敢也不能讓親子不付出任何代價順利度過。
一旦開了這個頭,未來就一定會有家世顯赫的雌蟲犯相同罪責。
怪不得明明弗蘭·簡寧的血親,同為高等a級閣下的約瑟芬也在極東區,參與這場會議的旁聽閣下卻是克萊因。只有克萊因先一步嚴懲,貓眼其他高等閣下才不會提出重刑。
時寸瑾回憶伊文斯的性格,陰晴不定,衝動火爆,在乎榮譽與等級,說翻臉就翻臉,顯然優秀繼承了雙親性格中尖銳的部分。克萊因這個決定一下,伊文斯·埃蒙的鱗翅和軍旅生涯是保住了,熬過15年還能繼續再起,但現在的父子關係也差不多凍上了。
() 伊文斯·埃蒙一蹶不振的機率很大……克萊因怎麼可能不知道?‘我把他寵壞了,也許我一開始就不該這樣。’時寸瑾想起這句話,心中一陣“……”
你們蟲族教育要麼鐵血硬橋硬馬,要麼直接矯枉過正。寵孩子往死裡寵,打孩子真就一次性往死裡打啊?
時寸瑾思考間隙,投影的黑髮菲特也呈現沉吟思考的姿態。
很快,黑髮菲特說:“我方對議會決策沒有異議,只一點,極東不會交出埃蒙大校由貓眼刑官執行公開懲罰。”
影片中,克萊因閣下皺眉。下一刻,他聽見菲特說:“埃蒙大校出席會議的身份是德斯蒂尼的守衛,類比貓眼閣下的守護者。埃蒙大校出手本意為保護德斯蒂尼,並非故意致殘瓦倫丁閣下。”
“我們都認可這場事故為意外,受害雙方閣下也認可免責免罪協議,刑罰判決就必要考慮意外犯罪的非主觀意識。”
黑髮菲特聲音平淡:“德斯蒂尼已經免責蛾種軍雌,你們如何處理蛾種軍雌是你們的事,我拒絕轉交埃蒙大校至貓眼公開行刑,他不應該為盡責本職和關懷之心受到如此嚴重的判罰。”
“守護者保護閣下並沒有錯,不是嗎?”菲特微笑。
影片中,克萊因閣下盯著黑髮亞雌,嘴唇一瞬顫抖,又很快抿緊,彷彿錯覺似的沒存在過失態。他抿了一會嘴才說:“閣下挑選的守護者需要經過嚴格選拔,埃蒙大校並不具備稽核資格。”
黑髮菲特:“這裡是極東,德斯蒂尼點頭他是,他就是。”
系統感覺奇怪,悄悄問時寸瑾:“為什麼他緊咬不放,一定要罰埃蒙?您不是在保他親子的臉面和自尊嗎?”“他怕伊文斯成為致殘高等閣下無重刑逃脫的先例,有了先例,未來誰犯類似錯誤,都能怪【伊文斯·埃蒙】,這個名字會成為歷史恥辱之一。”時寸瑾心應。“他寧可現在重罰親子,也不要親子傳臭百年。”
系統莫名其妙:“怕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