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劉夢棣言道:“我身上的確是有一把鑰匙,但那卻不是從枯榮禪師房裡得到的,是我準備用來誆你的。也不怕與你說,那把鑰匙其實是用來開我五葉莊地窖小門用的。原本那裡藏著許多酒,我怕我的謀士山滔山曼益偷喝而傷了身子,便鎖了起來。後來他弄了一把一模一樣的,我乾脆也就不鎖了,把酒窖直接就給搬空了!”
“沒有鑰匙?”
“沒有鑰匙!”
夏無蹤低頭想了想,說道:“我現在明白那個人為什麼說你厲害了,真正能讓人防不甚防的不是陰謀詭計,而是真誠呀。你即是與我說了實話,那你在枯榮禪師房間裡找……”
沒等夏無蹤把話說完,劉夢棣便已經向著懷中摸了進去。
他從衣領裡拿出了當初在枯榮禪師裡找到的那個陳舊的香囊來。
劉夢棣說道:“我的確是從枯榮禪師的房間裡找到了東西,但不是什麼鑰匙,而就是這個香囊。且他藏了有些年頭了,這是她的東西嗎?”
“這是女人的香囊,枯榮禪師是高德大和尚,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呢!”
“我說的他,指的是玉香。姑且就稱她為玉香吧,因為我不知道她與你接觸之時化名為了什麼。”
夏無蹤的表情凝固了一下。
而後他沉嘆了一聲,苦笑著說道:“那是她的東西!我見過!”
“裡面原本裝的是什麼?”
“香囊當然是裝香用的了,但她給枯榮禪師之時裡面放著什麼,那我便不清楚了。可能是……”
“是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你這樣讓我好生為難呀,如此可叫我怎麼把夏採侯還給你?”
劉夢棣輕笑了一聲出來:“不用還也沒關係!”
“你不怕我殺了他?他若是死了,你可沒辦法向蔣宗憲交待!”
劉夢棣言道:“他現在是個被朝廷追捕的亡命之徒,我需要他做什麼交待?而且我也不相信你真會殺夏採侯。夏採侯雖然不是你親生的,但從夏採荷對他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那麼好的情況來看……呵呵,一定是你從小便與夏採荷說要把他當成親弟弟來對待吧?所謂言傳身教不過如此。你以前即是對夏採侯待如親生,又怎麼可能下得了手去殺他呢!”
夏無蹤言道:“你就這麼相信我是個好人?”
“我沒說你是什麼好人!但即使是惡人,也未必個個都是泯滅人之徒吧?”
“你把我說得這麼好,是想知道那個幕後主使是誰是不是?”
劉夢棣輕點了一下頭說道:“實不相瞞,確有此意。”
夏無蹤說道:“不是我不知道你,因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!”
劉夢棣想了想又問道:“你現在是不是三龍社的人?”
“不是。但我與他們有聯絡,他們也想收我入夥,我也曾入過他們的夥,僅此而已。”
“你一定不是真心入夥的!”
“他們也不是真心邀請我入夥的!”
“為了那個寶藏?”
“是!”
劉夢棣明白地點了點頭,而後問道:“玉香是為了什麼事情才被派到你身邊的?”
“寶藏圖!剛剛不是說了麼?”
“不可能!如果是為了寶藏,他們根本不會派玉香去到你的身邊,而且白叔達知曉的寶藏秘密要比你多得多。他即是三龍社的人,根本不需要監視你來獲得線索。或者說,當時的玉香根本就執行不了任務,懷著孩子呢。三龍社將玉香調離蔣宗憲的身邊而去了你那裡,不過是給她安排了一個舒服點的任務而已。”
夏無蹤皺著眉頭並不言語,好似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。
劉夢棣又問道:“我能不能問一問,你當初是怎麼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