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王璇璣笑道:“明日不管你來不來,過完了年,你還得與我出來一趟!”
“嗯?這是為何?”
“你別問,反正就是……過完了年我有事找你!你到時候與我出來一趟即是了!”
劉夢棣笑道:“不會又得指定是哪一天吧?”
“那當然得指定了!就問你應不應吧!”
“應應應!只要你願意做這個女先生,我便什麼都應!”
“這可是你說的!男子漢大丈夫,可不得反悔!”
“自是一言九鼎的!”
王璇璣心滿意足地說道:“那行吧,那你走吧。”
劉夢棣連忙問道:“你不會還要扣門進去吧?可別節外生枝,惹得潛淵先生不高興再把你給罰了!”
“我和你一起被他知道了他才會罰我呢!你雖沒有官位,但卻是那現世閻魔的手下,也算是半個朝廷中人!”
“最近長安城中流民甚多,又來了許多榆林盜匪,可不太平,我不放心你一人走夜路。這般吧,你前面走,我後面跟著。”
“可別被巡差覺得你欲尾隨行兇!”
劉夢棣笑道:“你若不大喊救命,想來不會有人注意的。你得知曉,一男人喊救命與女子喊救命是不一樣的。”
“如何不同?”
“一女子喊救命,邊上的男子聽到了必會不問青紅皂白,上來便打。若是一男子喊救命,周邊人得看看出什麼事情而後才會出手。”
那王璇璣被劉夢棣逗得笑出了聲來:“我現在穿著的可是儒裝長衫!”
“正是因為你穿著男裝,我這才擔心的。你若再一喊救命,別人拿什麼眼光看我?”
王璇璣被劉夢棣逗得一陣一陣發笑,二人一邊說話一邊就這麼向著石家大院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翌日。
天色已然是放亮了。
那宣政殿外正等著上朝的朝臣們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在說些什麼話。
他們有的是派系為分,聚為一夥,有的是以衙門為類,合為一股。
他們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題一樣,每天都是這樣喋喋不休。
當然了,漢國最大鹽商李茂的被捕還真能被他們拿出來說上那麼一說。
他們之間談論的當然不會是什麼事情的真相,而是此事對隴西李氏及隴王黨甚至是對朝堂的影響。
眾臣工及皇子們正說著話呢,卻不想耳中傳來了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來。
只見得眾遠處急走來一位身穿王爺蟒袍的身影。
那人咋咋呼呼地一邊靠近一邊高聲叫道:“蔣宗憲!蔣宗憲!死哪去了!給老子出來!”
眾臣官們紛紛轉過頭去看。
能這般叫蔣宗憲的朝裡怕也只有一個人了。
那不是別人,正是劉夢棣。
劉夢棣來到那宣政殿前環事了一眼,見得沒人搭腔,想來此時那蔣宗憲並不在這裡。
他一轉身,正打算向著朝班房去之時,刑部侍郎牛祿從一邊走了過來。
“六爺!六爺!”
劉夢棣一甩衣袖,大聲地說道:“走開走開,今日爺我可沒空訛你!你自己找你家大人去,愛找誰玩找誰玩。”
“不是!臣沒別的意思,就是……”
牛祿一邊說一邊看了遠處的四皇子一眼,而後強拉著劉夢棣便向著一邊去。
劉夢棣如果不願意被拉走,以牛祿的臂力怕還真沒辦法。
牛祿試了兩下見得劉夢棣紋絲不動,這才苦著臉說道:“六爺,臣真有事與您說!”
“說屁快放,爺我找人呢!”
“昨日夏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