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般的妙齡少女?含在嘴裡怕化了,握在手裡怕散了的那一種。”
李琬珺臉色一紅,馬上應道:“不是的!”
劉夢棣想了想又問:“她……她身上有什麼特徵沒有?”
“不知道,當時也沒看得太清,妾身真是嚇到了,但與誰說都不信我的……爺,您信妾身的話麼?”
“你這話可就把爺我給考倒了。我若是說信吧,你夜裡必是要做惡夢的。爺我又不能陪著你睡來安慰你。若是不說不信,又太不真誠了一些。”
“這麼說來爺還是信妾身的話的是麼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李琬珺心中一陣欣喜。
突然,她好似想起了什麼來,她趕忙說道:“呀,想起來了!當時在迴廊上,我看到她手裡好似還拿著一把稻子。”
“拿著什麼?”
李琬珺言道:“稻子,就是那個沒脫谷,還長在禾上的,黃金黃金的。就是、就是……就是那一年,你在皇莊裡下田割的那個,一束一束的。”
“嗯?成熟的禾稻?她拿了一束禾稻?”
“對!像花一樣。”
“還像花一樣?不過話說回來了,宮裡怎麼會有……”
劉夢棣凝思想著,突然猛吸了一口氣。
那李琬珺問道:“爺怎麼了?”
“玉香!”
“什麼?”
“禾稻即是玉香!玉香即是禾稻!”
“什麼?妾身不明白。”
劉夢棣的表情馬上變了回來。
他微笑著問道:“想那麼明白做甚,話說回來了,我如何不記得與你一起去過皇莊割稻?”
李琬珺臉色一紅,說道:“我是跟著我娘一起去看收成的,然後就看到你了。”
“不對吧?那裡可是皇莊,只有我宗室的田在那裡,你們李家如何會有田在那邊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話說回來了,你們世家這些小姐不都應該是那不識五穀的麼?你如何知道那是稻子?”
李琬珺連忙解釋道:“我們隴西李氏可不是那等吃喝等死的,我們也得做女工,也要幫忙料理家務的。我娘說,將來我嫁到別人家中,即是那家的主母,家中的一切都得料理清楚了,好讓自家夫君安心在外打拼。或是入仕或是行商,甚至是去田地幹活也得讓自家男人不得牽掛家中雜事。”
李琬珺口中的家務可不是什麼洗洗涮涮,而是家中事務。
劉夢棣笑著說:“隴西李氏要都是你這般的子孫,李蕘他也不必操那份閒心了。怕就只有你們這一家這樣吧?李蕘的家教可以呀!”
“李氏大部分其實都是好人,也就只有我堂叔李茂是那樣的。當然了老家那裡是有一些不開化的……”
那些人可不是什麼不開化,而是真把自己當土皇帝了。
劉夢棣又問道:“這麼說來,你爹這次讓你再使美人計還是為了李茂之事?”
“爺,我……”
劉夢棣看著李琬珺為難的樣子,笑著說道:“你本就是端雅大方的小姐,如何這般扭捏起來了。說吧。”
李琬珺只得言道:“我不知曉怎麼開口,要不然我叫我爹……”
“你且先說說嘛,就當作我們多聊一會兒天,下一次見你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去呢。”
李琬珺臉色一紅,言道:“爹爹就是覺他的官位可能要保不住,他要是退了,我們隴西李氏怕就真的要完了,所以……”
“放心吧,李茂之事還連累不到他。”
“可現在……”
“我給你唱著歌吧,每次見到你我都想起一首歌來。”
“什麼歌?”
劉夢棣清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