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這些兒子們好好得吃一頓飯,但他哪裡有那個時間呀,冬至家宴都沒開吃就走了。”
劉夢棣嘆了一聲接著說道:“我不想讓你與我一樣,弄得父子情感漸淡而相互猜忌。你已經很幸福了,有父有母的。像我這等有父親和沒有一樣的人,看到你現在這樣,叫我做何想?你該知道長安城大街上還有許多寒災的孤兒此時已是無父無母了!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恨我違背了你的心意,我只是不想讓你有所遺憾!”
“你不知道我家之事!”
“我是不知情,我也從來都沒問你。但父子之間是不該這樣的!在將來遺憾,不如現在就彌補!我想補我都不知道怎麼補呢!”
山滔沉默了一下,而後轉變話題問道:“你到底是怎麼知道……”
“知道什麼?你這一身世家的風度,比戶部隴西李氏出身的李蕘都差不到哪裡去,如何會讓人不加以遐想呢?齊國山姓會有你這等氣度之人?就你這一手棋聖真傳的棋力就不是一個崔氏外姓人能有的!”
“果然,什麼都瞞不住你……”
“都說棋聖大弟子王仲樓的棋下得有多好,那是因為我關中本就沒什麼國手,對弈之風本就不盛,也就是何溯之與我了。你的棋力明明也在王仲樓之上,也好爭鬥,卻是對他避而不見,不敢與他下這盤棋,這不是認識是什麼?你不姓山,你是姓崔!你根本就捨不得崔這個姓,要不然你也不用把崔字拆了,留下個山字作姓。”
劉夢棣與山滔解釋著自己所發現的那些點點滴滴的時候,湖邊走來了一位白髮老者。
那白髮老者步子有些蹣跚,被齊國使者王仲樓扶著走在水榭廊道里,一點點得往水榭裡進。
這裡可是水榭。
從小湖通往水榭樓臺就只有一道廊道,再無別的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