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上說道:“呀!真是牛二卿,不是我們不開門,而是怕他們就此闖進來!”
“四爺可在院中?讓我與四爺說幾句話!”
“四爺在王府中,並不在此處!”
“那銀子呢?只要將那些銀子還了,六爺那邊自有我去疏通!”
院牆上的人苦著臉說道:“牛侍郎!牛二卿!您別聽現世閻魔胡說!根本就沒有銀子!”
那折尉遲一聽就不樂意了!
他大聲地罵道:“大膽的賊人!還敢抵賴,若不是我追著那幾輛馬車過來,我還不知道是你們這些人在作祟呢,更不知道你們是四爺的人!還敢說沒劫銀子?牛侍郎,你是刑部侍郎,當知道當街劫掠數萬兩銀子是什麼罪吧?我沒攻打進去已經算是給足了他岐王的面子了!這要是別人犯了這王犯,我一早攻破進去,主謀的斬立決,同夥個個都得斬監侯!”
牛祿連忙說道:“這位校尉且請息怒,我來與他們說!”
牛祿好像並不認識折尉遲,校尉一稱只是對他的美稱。
就像是現代人看到男人叫帥哥,看到女人叫美女,看到當兵的叫班長一樣。
牛祿衝著院牆問道:“那馬車哪裡去了?可還在院中?”
牆頭上的人應道:“馬車是在院子裡,但、但裡面全是假銀子呀,都是鉛塊包了層銀皮而已!”
牛祿一聽,連忙轉過身,不可置信得看著劉夢棣。
劉夢棣裝作沒看見,將頭抬起四十五度,看向了一邊。
牛祿走回到劉夢棣的身邊說道:“六爺!臣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呢?”
牆頭上的人又向外叫道:“還有那個叫宋璉的,他是現世閻魔派來勾著四爺來劫這些銀子的,現在他轉身一變,倒變成了押送保護銀子之人!之前他可是帶著我們去搶的運銀車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