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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雪微站直身子,看向左思遷,神色陰冷至極。
“左大人,看來我們要對簿公堂了。”
左思遷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,看向陸雪微,不解問:“什麼意思?”
“素然可是被打殘以後死在你府上?”陸雪微冷聲問。
“是。”
“她是我畫舫的人,卻死在了你府上,如今我畫舫要狀告你侍郎府蓄意謀害人命!”陸雪微一字一句道。
左思遷冷嗤一聲,繼而揮手,“勸你別找麻煩!”
“左大人是不信我出了這府門就去京兆府告狀?”
“你!”左思遷見陸雪微這架勢,許還真敢鬧,於是好脾氣的說道:“我已為素然贖身,她便是侍郎府的人了,而且她是自殺,如何談得上蓄意謀害。當然,她之死非我所願,我可以補償你們畫舫一筆銀子。”
“滿嘴放屁!”陸雪微怒喝一聲,“你為素然贖身,給了我多少銀子?”
“二百兩。”左思遷道。
“可素然贖身要二百零一兩!”
左思遷一愣,“當時也沒說二百零一兩……”
“那一兩銀子是素然自己添的,我才讓你帶走她。可她人都是畫舫的,自然銀子也是,所以左大人沒有為素然贖身。”
“不就一兩銀子。”左思遷心裡亂的很,不想跟陸雪微糾纏,於是道:“我給你一兩銀子。”
“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人,不是一兩銀子!”
左思遷咬牙,這陸雪微擺明是來找事的,一兩銀子不過藉口。可這事真要鬧到公堂,雖倒黴的是這女人,可丟臉的是他,不但臉面,官譽也會受損。
“你要如何才肯罷休?”
陸雪微看了一眼素然,繼而沉下一口氣,“當著素然的面,打斷左夫人一條腿,你下跪給她磕頭道歉。”
左思遷大怒,“你瘋了!不可能!”
“你敢打斷我的腿?”左夫人怒極倒是笑了,指著陸雪微,“你和這賤貨一樣,不值錢的東西,今兒別說你要如何了,本夫人若不撕爛你的臉,定不能放你走!”
說著,左夫人喝了一聲,十幾個護院衝了進來。
接著有婆子上前,扶起了左夫人,而後一步一步朝陸雪微走去。
“你用的哪隻手打本夫人耳光的,左手?好,本夫人要先砍了你的左手!”
“姑娘!”見左夫人過來了,陳媽媽忙起身擋到陸雪微面前,“我們姑娘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碰的,她是……”
啪的一聲!
左夫人身邊的婆子,伸手就是一巴掌,打到了陳媽媽臉上。
“不長眼的東西,你也配跟我們夫人說話!”
陸雪微握緊拳頭,把陳媽媽拉到自己身後。
“姑娘!”
陸雪微衝陳媽媽搖了搖頭,而後看向左夫人,衝她笑了一笑,舉起自己的左手,“你要砍了我的左手?”
左夫人嘴角勾起,“不止呢,還要左腿,你要是識趣的跪下求饒,本夫人還可留你一條命。”
陸雪微看向左思遷,“左大人可同意左夫人這話?”
左思遷自然不想鬧大,但這是陸雪微非要鬧的,該給她一些教訓。
“廢你一手一腳,全因你不知進退。夫人發了慈悲,留你一條命,離開侍郎府後,今日這事只當沒發生過,休要鬧到公堂,不然別怪本官不客氣。”左思遷道。
“喲,還真是夫妻倆,一樣的卑鄙無恥!”
左思遷背手,一副上位者的傲慢之色。
“你可知,素然已經有了身子?”陸雪微道。
“什麼?”左思遷一愣。
陸雪微譏笑,“當然,左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