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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們走到永昌伯府門口,見墨城匆匆來了。
“王妃,殿下被帶進宮裡了。”
陸雪微蹙眉,“皇上回宮了?”
“說是剛回來,聽說了永昌伯府的事,於是召殿下進宮問詢。”
顧明玉忙道:“阿繼不是還睡著?”
“西廠把殿下抬走了。”墨城急道。
“不行,我這就進宮去,不能讓父皇傷了十三。”顧明玉說著趕緊騎馬進宮了。
“王妃,怎麼辦?”墨城問。
陸雪微想了想,讓墨城跟著,轉身又進了伯府。
“本宮給你們一個機會,但看你們能不能配合本宮了。”
蘇夫人正是急得沒有辦法的時候,聽了這話忙擦乾眼淚,“王妃,咱們一定配合,只求您救救伯府。”
敬天殿,皇上坐在龍椅上,臉上帶著怒火。
而上官銘站在一側,垂眸斂容,嘴角微微勾起一點。
裴老侯爺上殿,向皇上行了禮。
“裴老可是為了秦王的事,若是為他求情的,大可不必開口。”皇上怒聲道。
“老臣只是來問一聲,秦王所犯何錯?”裴老侯爺問道。
皇上冷嗤一聲,側頭不想理裴老侯爺。這朝廷上下,誰不知道裴硯這老東西向著秦王。他有心除掉這老東西,奈何他是三朝老臣,而且多有戰功,身後還有一幫世家貴族扶持著。
上官銘道:“老侯爺,這永昌伯府的事,您沒聽說?”
“還請上官督公明言?”
上官銘扯了一下嘴角,“那永昌伯府的蘇大姑娘得皇上賞識,特命她進宮學唱曲,好為皇上的壽辰添彩,可秦王糊塗啊,竟然把人家姑娘拐到畫舫上,還把人給強了,聽說眼下已經懷上了。秦王這般,豈不是故意打皇上的臉面。”
裴老侯爺捋了捋鬍子,“這事是西廠打探來的訊息?”
上官銘默了一下,“是。”
裴老侯爺衝皇上行禮,道:“皇上,老臣請皇上召一人進殿,她最清楚此事。”
皇上擺手,“宣吧。”
很快蘇夫人被帶了上來,她一進殿便撲跪到了地上,“臣婦乃永昌伯內眷,請皇上為我們伯府做主啊!”
上官銘見到蘇夫人,直覺不太對,“皇上,此事已是板上釘釘,還是沒有必要再聽無關人等亂說了吧?”
“上官督公,蘇夫人怎會是無關人等?”
“老侯爺,您向著秦王,只怕這蘇夫人已經被您買通了。”
“狗奴才,血口噴人!”
“你!”
“蘇夫人什麼還沒說,你怎知她就被買通了?”
上官銘沉下臉,看向蘇夫人:“蘇夫人,你最好說實話,這可是金鸞大殿,當著皇上的面說話,那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說完,上官銘瞪了蘇夫人一眼。
蘇夫人打了個哆嗦,一直還真不敢開口了。
“蘇夫人,說真話就是。”裴老侯爺道。
蘇夫人想了想,小聲道:“強辱我女兒的不是秦王殿下……”
上官銘眼睛一瞪,厲喝一聲:“蘇夫人!”
“真的不是!”蘇夫人搖頭,“臣婦和女兒也從未說過是秦王殿下,卻不知……不知這話怎麼傳到皇上耳朵裡了。”
上官銘一愣,如何傳到皇上耳裡,自然是他說的?
好啊,他們還想借機坑他一把!
“皇上,這蘇夫人今日去秦王府大鬧,長公主還跟她回府驗明蘇晴到底有沒有懷上,這不明擺著的事。”
皇上自然是信上官銘的,於是喝問蘇夫人,“這事你怎麼解釋?”
“皇上,臣婦的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