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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說到這裡,陳玉兒的案子也就清晰了,這裡面唯一無辜的就是薛城。
有了方向,嚴津再派人去查,這次找到了一個經常和劉二喝酒的人。據他交代,劉二在一次喝醉酒後,一邊哭著一邊說了陳玉兒的事。
正如陸雪微他們先前猜測的那樣,他們一家人知道了陳根逼迫陳玉兒伺候男人的事,這才有了後面的事。
“這人還透露一件事,說陳玉兒死後,劉二的酒癮小了,還跟他說過要好好過日子。不過不多久,他又染上了酒癮,還說夜裡經常看到鬼影,好像是陳玉兒來找他索命了。”嚴津道。
“鬼影?”陸雪微蹙眉,“只怕是有人裝神弄鬼吧。”
嚴津點頭,“而據賭坊老闆說,發生了陳玉兒那案子後,陳根再來賭錢,他都沒讓他進過門,其他賭坊也不可能讓他進去,畢竟他沒錢。所以他可能不是賭輸了被人揍了一頓,而是被幕後真兇揍了一頓,回到家裡,沒人照顧,又冷又餓的,沒過幾日就死了。”
“你發沒發覺,這薛城的死像是人為安插到了陳玉兒的案子裡。而且還是在陳玉兒殺了最後兩個人的半個月後,薛城才死的,而且為了掩蓋真相,幕後的人還殺了陳玉兒、劉二和陳根。”
“的確是。”
陸雪微沉思片刻:“我想見見其他的使臣。”
“那些人還在驛館,由蘇太尉看守。”
第二日一早,陸雪微和嚴津來到了驛館。
蘇遲看到陸雪微,走到她身邊,似有些無奈道:“這案子,你最好別再往下查了。你的目的是化解北魏和南晉的僵局,而再往下查,只怕這局勢會越來越僵。”
陸雪微眯眼,“本宮的確不想北魏和南晉發生衝突,可糊塗了事,能真正解決問題?有人要攪渾這池水,你再換一池乾淨的,他還會再攪渾,唯一的解決之法就是抓住這個人。”
“呵。”蘇遲搖頭,輕嗤一聲,“阿微,你又在異想天開了。”
“蘇遲,你辦不到不代表本宮辦不到。”
蘇遲眸光沉了沉,靜靜看了陸雪微許久,而後退開一步:“好,我帶你去。”
蘇遲帶著她來到一座偏僻的院子,外面有護衛層層把守,她進了院子,但見院子裡七八個男人靠著牆根曬太陽,一副坐著等死的喪氣樣兒。
見到有人來,他們也不搭理,連個眼神都不給。
許是覺察出陸雪微站的有些久,一人歪頭看了過來,先是一驚,隨後倏地起身,慌忙跑了過來,跑到跟前,噗通就跪下了。
“長公主殿下,下臣……下臣失禮了。”
其他人見此,再看陸雪微,也都反應了過來,皆匆忙起身來行禮。
陸雪微微微一嘆,“行了,都起來吧。”
這些使臣在北魏的時候,大大小小也是官員,平日裡威風凜凜的,這次來南晉,還真是虎落平陽,老虎成病貓了。
知道陸雪微是為什麼而來,這些使臣也不敢多說廢話,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。
“那日用晚飯時,驛丞送來了酒水,他還陪著薛將軍喝了兩碗。那驛丞說有事便先走了,之後我們和薛將軍喝了起來。因當晚無事,所以喝的比較多。薛將軍喝醉了,說要去如廁,便起身離開了,之後到第二天一早才回來。”
“喝醉了?”陸雪微挑眉。
那使臣忙點頭,“薛將軍確實喝醉了,我們見他走路的時候晃晃悠悠的。”
“第二天一早回來,他可說了什麼?”
“薛將軍說他喝糊塗了,隨便鑽到一間屋裡睡了一覺。”
使臣說完,眉頭緊緊皺起,不忿道:“之後薛將軍中毒而亡,那驛丞說他當晚去了什麼幽月閣,那不可能。不說薛將軍已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