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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昌伯被周子揚罵的臉都紅了,“你……你胡說,我兒子才沒有摻和,他還幫忙阻止了!”
“放屁!他曾對我親口承認了,他是第一個欺辱柳氏的,他是放那把火的人,他才是最該死的那個!”
“便是殺了她又怎樣,寡婦和你這個野男人勾搭成奸,就活該被人輕賤!說不定還是她勾、引的我兒子,錯根本就全在她,是她寡廉鮮恥!”楊昌伯夫人哭著罵道。
周子揚雙眸陡然猩紅,突然起身朝那楊昌伯夫人衝了去,不過很快被官差給攔住了。
“長公主,你看到了吧,他還想殺人呢,這個姦夫……”
“閉嘴!”陸雪微怒喝楊昌伯夫人一聲,“你對柳氏竟沒有絲毫的愧疚,還敢口出惡言,實在可惡!”
“長公主……”
宋璽看向楊昌伯,道:“我們必須將周子揚帶到刑部審理,若你非要殺他,我們能攔就攔,可畢竟這裡你的人多,若我們攔不住,你真殺了他,那你就是殺人了,一樣是死罪。”
楊昌伯咬牙,“宋大人何必這樣說,我總不能當著長公主搶人。”
“長公主講的是律法,而律法不會因你一家而改變。”
楊昌伯只能不甘心道:“那就希望宋大人秉公處理吧。”
“自然。”
“我會將柳氏的案子和前兩起殺人案,連著今日案子一起審理,將事情的原委說清楚,然後公之於眾,定會讓楊昌伯您和夫人知道的清清楚楚。”
楊昌伯愣了一下,“倒也不必公之於眾。”
“應當的,不然您會覺得我們徇私枉法。”
“不不……”
“來人,將周子揚帶回刑部大牢。”
這宋璽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,楊昌伯被他落了面子,又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,只能一腔怒火往肚子裡咽。
官差去扶周子揚,結果一碰他,他竟然摔到了。
“長公主,他服毒了!”
陸雪微一驚,忙朝周子揚看過去,見他躺在地上,神識昏沉,嘴角溢位黑血來。
“周子揚,你這是?”
毒很霸道,已入五臟六腑,沒有救了。
他看向陸雪微,張合了好幾次,才說出聲:“赫赫……”
“本宮會照顧好他的。”
“我娘……”
“本宮也會妥善安置。”
周子揚嘴角笑了一下,抬頭看向夜空,“我……去……找她……了。”
這句話落,周子揚閉上了眼睛。
他本就抱著必死之心給柳氏報仇的,大仇得報,他也該去陪柳氏和他們的孩子了。
陸雪微長長嘆了口氣,沒想到周子揚就是柳氏的男人。
陳堂站在一旁,眉頭深深皺緊。他還是來晚了,周子揚雖殺了溫煦也賠上了自己的性命。可他真以為殺光了所有的兇手嗎?
他看向對面,晏子淵站在楊昌伯夫人身邊,他胳膊受傷了,卻顧不上包紮,正安慰剛剛喪子的楊昌伯夫人。
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晏子淵朝他看了過來。
他的目光是溫和的,看向他是甚至還帶著友善,好像從未讓殺手殺過他。
這案子就這麼結了,不管是受害者還是兇手都死了,沒人知道真相了。
隨著這件案子的審理,不想竟也牽扯到了冷顏的案子。原來那唱曲兒的姑娘非是他殺的,而是她親爹給她餵了毒。
那姑娘聽她爹話,一直糾纏冷顏。冷顏喝醉了,便推了她一下。這一下很輕,那小姑娘雖撞到了桌角,卻並沒受傷,但她爹卻事先給她餵了毒。
她非是撞死的而是毒發身亡,而利誘她爹陷害冷顏的竟是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