閣提煉的吧?”
“在家!”
陸雪微沉下一口氣,“她早就有了殺人之心又或者她已經用這七葉陽花殺過人了。”
嚴津再一細想,便想到了劉家老兩口,難道……
這時官差們一個一個都回來了,沒人認識這畫像上的人。
對於這個結果,雖在意料之中,但不免還是讓人有些失望,畢竟線索不多,案子實在沒法往下查了。二人一起往外走,走到衚衕口的時候,陸雪微突然停下步子。
“嚴津,你讓人去問問,這陳老漢竟然在哪兒賭博。”
嚴津雖沒明白陸雪微的意圖,但還是讓屬下去問了。
萬方賭坊。
賭坊在一條衚衕的深處,朝廷雖然禁賭,但缺少律法,而且管的並不嚴,所以民間有賭坊,只是為了避免麻煩,大多隱於僻靜的地方。
衚衕口有放哨的,見他們進來,便有人通知裡面了。不過嚴津早有佈防,把賭坊裡的人都堵到了院子裡。
“哎喲,官爺,咱們賭坊的孝敬在年前就送去了,您看您這是。”賭坊的東家一臉苦色道。
嚴津擺了一下手,“我們是京兆府的。”
“啊,這怎麼還驚動京兆府了?”那東家臉色更難看了。
“行了,讓你們認幾個人而已。”
嚴津讓屬下把畫像拿出來,而後分散開讓這些賭徒們看。
“你也認認吧。”嚴津鋪開畫像讓這東家看。
這東家只看了一眼忙搖頭道:“不認識。”
嚴津蹙了一下眉,再往下面看,那些賭徒們一個一個搖頭跟撥浪鼓似的,有的甚至都沒看一眼就趕緊搖頭了。
“若知情不報,那便是兇手的同夥,可同罪論處,你們確定不認識這幾個人?”嚴津臉色一沉,話裡帶著幾分威壓之勢。
“真不認識!”那東家忙道。
他話說得堅決,可下面有人瑟縮著不敢說話了。
“既如此,那就都帶回衙門一個一個審問吧。”
“欸,官爺,我們又沒有犯法,憑什麼帶我們回官衙?”那東家急得抹汗。
“朝廷禁賭,你不知道?”
東家有些傻眼,這賭坊可是他的身家性命。
“還有你們一個一個嗜賭如命,沒犯點偷雞摸狗的事?”
他這話一出,下面的人也不敢再搖頭了。
東家扛不住,最後嘆了口氣,“官爺您行行好,我們老實交代,您就別刨別的事了。”
那東家說著從嚴津手裡檢出三張畫像,“這三個常在我們賭坊賭博,大家都認識。”
嚴津回頭看了陸雪微一眼,不曾想還真刨出來了。
“既如此,你們為何要騙官府說不認識?”
“哎喲。”東家臉上露出難色,“這三人都死了,牽扯到人命案,我們自然想推脫乾淨,畢竟不是什麼正當的營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