膚。
陸雪微打了一個冷顫，“不關你的事！”
“我問你，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？”顧承繼怒喝一聲。
陸雪微怔住，他紅了眼，情緒失控，卻只因看到了她心口的傷疤？
莫不是心疼？
“我不記得了。”
顧承繼瞪大眼睛，“你不記得？”
陸雪微搖頭，有些茫然道：“我似乎受了很重的傷，醒來就有，不記得了。”
顧承繼撥出一口氣，給她把衣服合攏，而後坐到一邊。
陸雪微忙起身，整理好衣服。再看顧承繼，他看著那燭火，不知在想什麼，怔怔的出神。
“你心口上的傷是怎麼回事？”陸雪微問。
顧承繼抬頭，嗤笑一聲，“你留下的。”
“啊？”
“三年前，你在這裡捅了一刀。”
“我為何……”
顧承繼蹙眉，“我一直在等你給我答案。”
陸雪微有些急，可她什麼都忘了，無法給他，也無法給自己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