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吸引別人的注意並享受那種被關注的心情,沒有什麼團隊精神,太過隨心所欲無拘無束,根本不是在做任務,他就是在演戲看戲,那樣的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拿出來當作一場演出的道具,竟然也會擔心隊友的安危?
“教授,你也要下去嗎?”
白棠聽見自己學生的聲音,他回神,輕輕“嗯”了聲。
“晚自習的課間時間很短,陳先生不知道在哪,要是他離教學樓很遠,我們去找他就沒辦法趕在上課鈴響之前回來了……”
“你們可以留在教室。”白棠往樓下走,年少時的他身形要更纖細,書卷氣也更濃,君子如玉。
那對閨蜜拿不定主意。
“玲玲,去不去?”戴著大耳環的女生問閨蜜。
吳玲玲拽拽頭上的深棕假髮:“不知道啊,早操那會你也看到了,生死時速的時候我們跑不快,也沒男朋友把我們扛肩上。”
“可要是不去,那我們就只能呆在這,按照恐怖片的尿性,跟隊伍分開的都……”吳玲玲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,“大雨,你別問我了,你做決定吧,我聽你的。”
黃雨兩眼一閉再一睜,咬牙道:“跟著大部隊吧,教學樓很陰,我總感覺班上都是鬼。”
吳玲玲捂住她的嘴巴問其他人:“你們呢?”
“不去了吧……”曾進的臉白慘慘的。
然而他還是去了。因為他說“不去”只是試探,發現沒人贊成他的決定,他走得比誰都快。
陳仰沒有去學校的犄角旮旯,他在食堂外面。
文青跑到他身後往他背上一跳:“阿仰,你說你,怎麼跑這麼快,你要把我給嚇死了,我都打算去水塘邊找你了。”
“學校有水塘?”陳仰不習慣被朝簡以外的人親近,他把掛在自己身上的文青拉了下來。
“有啊。”文青指指旁邊的靳驍長,“你跟老班去宿舍樓的時候,我和老靳四處走了走,哎呀這不重要。”他指間的硬幣換了個方向,對著食堂門口的人影,“那是怎麼回事?行為藝術?”
與此同時後面傳來幾聲震耳欲聾的尖叫。
“啊!”
“啊啊啊啊啊!!!!!”
跟過來的隊伍裡混亂無比,小張死的樣子他們沒看到,這是他們第一次直面死屍。
其實不血腥,王陽沒有被削肉抽骨也沒被割頭掏內臟,他就是站著而已。只不過他的站姿很怪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