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個是李子園,一個裡面裝的是涼白開,你想喝哪個就拿哪個。”
朝簡不知怎麼突然有些狂躁,他又倒兩粒藥片放進口中,眼睛盯著陳仰,牙關不斷髮出用力張合的聲音。
陳仰手電筒的光晃過去,朝簡的樣子跟厲鬼無異。
“我們下去吧。”陳仰迅速把手機放下來,光亮對著前面的木板。
朝簡沒有動,他還盯著陳仰,氣息粗沉:“我說過的話,你都記住了嗎?”
陳仰茫然道:“哪句?”
樓下出現了嘈雜聲,攔斷了陳仰跟朝簡的談話。
回來的是謝老師跟老吳。
老吳在說喬小姐的不是,說她不檢點,在任務世界都敢亂搞,沒了男人就活不了一樣。
謝老師毫不留情的戳穿:“你以為你能跟她發生什麼,沒料到她把你支開,選擇了別人,她看不上你,你就罵她婊子。”
老吳臉上火燒火燎:“不是那麼回事!”
謝老師刻板道:“先不說這裡是任務世界,說死就死了,你手上戴著戒指,有家的人,也不能揹著你……”
老吳惱羞成怒的打斷他:“都說了不是那麼回事,謝老師,我叫你一聲老師是給你面子,你可別真的把我當你學生,不然大家就沒法合作了!”
客棧後門那裡過來一人,是周寡婦,她提著燈籠,走了一小段路就停下來。
周寡婦不喊謝老師跟老吳,只是靜靜的站在路邊。
像是一個引路人。
陳仰退回閣樓裡,輕輕關上那半扇窗,小聲對朝簡說:“我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