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沒見過數殭屍的。
文青一隻兩隻地數著,他也不在意自己數了多少,就是好玩。
陳仰吐了口菸圈,看著虛空發呆。朝簡現在在幹什麼呢,他那裡有沒有月亮……
“你覺得它們可愛嗎?”文青忽然問。
陳仰掃了眼文青有一點稚嫩的側臉,這普通樣貌會戴上各種面具,在不同場合隨意切換,完美掩藏真正的一面。
“可愛。”陳仰半晌說。
“不過,”陳仰對上文青充滿興味的眼神,“它們再可愛,跟我們也不是一個陣營,你這邊是你的隊友。”
文青東張西望:“哪呢?”
陳仰用夾著煙的手拍他肩膀:“我不是人嗎?”
文青哼哼。
“王先生還沒找到。”陳仰往後面的院裡看,里奧在翻找著什麼,疑似在找大蒜,他不信邪,堅信一定還有。
“餓了就會出來了。”文青掛在牆外面的兩條腿晃來晃去。
陳仰習慣了文青的遊戲人生態度,還是會頭疼,尤其是在任務世界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文青委屈地唉聲嘆氣,“這是要拋棄我這個隊友了嗎?但是我不跟你計較,給你糖。”
文青笑嘻嘻地給了陳仰一片口香糖。
陳仰伸手去接,文青湊到他耳邊說:“到現在為止,是不是還是隻有我知道你不叫李躍,而是叫陳仰?”
“這個隊伍裡是。”陳仰把口香糖放進口袋裡,他在任務開始的當天就把真名告訴了文青,原因不明,那應該和情感無關,但他的情感丟失了。
無所謂的,他們後來還是好友,老戰友。
文青滿眼期待:“那我們是朋友了?”
陳仰:“是。”
“阿仰。“文青喊出一個稱呼,風把他的劉海吹亂,他本能地用手去捂額頭的胎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