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酒窩若隱若現,振作!振作!振作!
房間裡飄著一股香辣牛肉的味道,向東一條腿屈在椅子上,一條腿隨意擱在桌下,毫無形象地大口撈著泡麵。
鳳梨翻皮箱找出一袋麵包正要拆開,外面有人敲門,他扯嗓子喊:“誰呀?”
沒聲。
“啊啊啊!!!”鳳梨條件反射地蹦起來往向東那跑,一副見鬼的樣子。
“這他媽是現實世界,你回來了,回來了知道嗎?”向東差點把叉子戳鼻孔裡,他怒吼道,“你給老子清醒點!”
鳳梨恍恍惚惚:“對啊,這是現實世界,我們回來了。”他抹抹蒼白的臉嘀咕,“那敲門的是哪個龜兒子?人嚇人嚇死人。”
門外不是龜兒子,是東哥舊相好,姓白,名棠。
鳳梨嘴巴張成“o”形,半天才往房裡轉了轉頭,他一把將門關上,小聲喊:“東哥,白先生找你。”
向東咕嚕嚕喝泡麵湯:“跟他說我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