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修士,金生水,理論上他修煉純陰功法將事半功倍,可實際上他的火焰威力異常強悍,完全違背了火克金的五行規律。”
簡城聽後怔怔的,他的心如墜冰窖。
白月憐是水木屬性的修士,換而言之,另一個陣眼就是白月憐!
簡城猛地伸手抓住何銘的胳膊,語氣有些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惶然:“白師姐呢?”
何銘怔了怔:“什麼?”
“我是說白師姐呢?自從進入秘境後,誰見到她了嗎?”簡城的語氣嚴肅極了,黑色的眸子無端散發著懾人的光彩:“她在哪?有人知道嗎?”
何銘下意識地道:“沒人遇到過白師妹,也沒人見到她。”
簡城的臉刷的變成了慘白色,難道這一次白月憐還是死了?
他踉蹌後退,全身顫抖起來。
自從他回到過去後,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,讓一切都按照過去的軌跡前行,難道他還要重複一遍過去所有讓他後悔和痛苦的事嘛?
難道、難道他還要再死一次?
不!他絕不認命!
幾個呼吸間,簡城就恢復了平靜。
然而在他身邊的何銘卻下意識的抖了抖。
那是一種遇到危險後身體的條件反射,提醒著何銘要立刻遠離危險。
何銘喃喃道:“成師弟?”
簡城甚至還笑了笑:“沒事,還請師兄多注意一下白師姐的行蹤,我剛才在花師兄昏迷的地方發現了殘存的陣法痕跡,那個陣法應該是雙核心,還有一個人……和花師兄一樣,是陣眼。”
“什麼?!”何銘反應極快,他立刻明白了簡城的意思,額頭冒出了冷汗,結合著簡城之前的問題,何銘的身體搖搖欲墜:“你是說白師妹她……”
簡城沉默了一下才道:“我也希望我猜錯了,現在就看花師兄醒來了,希望他能知道一點敵人的目的和麵目。”
何銘的神色沉鬱下來,他深吸一口氣,點點頭:“我明白了,我會讓諸位師兄弟仔細注意的。”
說完他起身去找林柚,林柚是幻月峰修士,在情報方面比他擅長的多,也許林柚能分析出什麼。
不過何銘剛走兩步,突然腳步一頓。
等等,好像有點不對。
不知不覺間他居然聽從了簡城的吩咐?
何銘霍然回頭,他看著坐在花迭身邊,一言不發的簡城,莫名有種感覺。
這個成昊……必將不凡。
第二天,花迭終於清醒了過來。
他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,何銘連忙上前扶著花迭:“花師兄,感覺如何?”
花迭有氣無力的說:“頭疼。”
何銘問花迭: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花迭揉了揉太陽穴,仔細回憶道:“對了,我被人襲擊了,一個男一女,男的看著像是叫花子,女的好像是太素谷的修士,我看到她腰間的弟子銘牌了。”
“……啊,我想起來了,那女修士過來說找到一處靈藥,但是有妖獸守護,她一個人打不過,她願意將那靈藥分我一半,請我擊殺妖獸。”
花迭越說語速越快,眼神也變得清澈有神起來:“因她是太素谷女修,太素谷的女修擅長戰鬥的很少,我就沒多想,跟著她去了一處山坳,山坳處有一株靈草,附近守著一條蛇妖,我幹掉蛇妖,然後被那女修從背後偷襲,昏迷前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樣子邋遢的男修,就是他用了什麼莫名手段突然襲擊了我的神魂,導致我的動作緩了緩,沒有反擊成功。”
“在之後我就沒什麼記憶了。”
花迭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同門師兄弟,有點奇怪:“你們怎麼都在這裡?”
何銘嘆了口氣,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