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,謝寧也聽了一耳朵。
林晞倒是被定國公關在家裡讀書習武,對此知道的不多,“怎麼了?”
“應該是參加殿試的方士們。”
謝寧冷不丁問道,“左家人是誰?侍讀是怎麼回事?”
“左太傅的孫子,也就是我的伴讀左復。”祁昭道,“他是我的表兄。”
祁昭笑眯眯的道,“師妹若是好奇,我明日叫來見一見。”
謝寧沉默良久,才道,“我的確好奇,不過比起那個左家哥哥,更好奇他是如何碰到大和尚,並且怎麼和魯王殿下湊上的。”
祁昭一愣,若有所思起來。
林晞和謝寧對視一樣,立刻默契的換了話題,開始討論晚上吃什麼= =
與此同時,長安左丞相府。
左清秋躺在軟榻上,他看著頭頂的床幔,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。
軟榻旁坐著一個穿著雍容的夫人,正是左清秋的繼妻上官氏。
上官氏拿著帕子為左清秋擦了擦腦袋上的汗,語氣擔憂不已,“老爺莫要再動氣了,剛請太醫看過了,老爺氣大傷身,如今這三伏天裡肝火旺盛,容易上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