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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巧,太麻煩了吧?”
“是啊,這怎麼好意思。”
人們難為情地推脫起來,但心裡卻是欣然接受的,這麼冷的天,誰不想舒舒服服地坐車回去。
“大家可不許跟我客氣,在我看來,同學友誼是最珍貴的,再說了,免得讓人說完狹隘,只會吹噓米國的好,可那裡的待遇就是高啊。
我向同學們說出我的真實感受,強調觀點,就是讓同學們去追求更好的生活,再說了,大家都有這樣的實力,為什麼不去米國?”
楊易巧大聲說著,隨之大步走向前去,打算在酒店門口給同學們叫車,提了提昂貴的手提包,裡面裝的可都是新換的百元大鈔。
而一聽這話,蕭光瓊和何寧緊皺眉頭,冷冷地瞪了楊易巧一眼,真是厭惡到了極點,精緻的利己主義者,沒有一點社會責任感。
人們就在這樣的氛圍中,往出走去,何寧和蕭光瓊有意劃清界限。
這一到深夜,在京都飯店門口接送拉活的計程車,可是排著長隊,不比83年那時的行情了,都需要人們打電話來訂車。
眾人一出酒店大門,頓時感到寒風陣陣,紛紛縮著身子,捂緊衣服,眯眼往前挪著,不得不說,這京都的天冷得太快了。
“咦?出來了。”
看到熟悉的聲音,黑子連忙摁滅菸頭,下車快步迎了上去。
“何丫頭,光瓊也在呀,這麼冷的天,快上車吧,我送你們回去。”
黑子扯著大嗓子高呼道,而從賓士車裡下來的男人,本就非常扎眼。
“你沒回去嗎?”
何寧問道,一旁的蕭光瓊卻是笑了起來,她心裡比何丫頭盤算的多,心頭湧起了激動感,眼下這可是一把手的座駕,在等著接自己。
“你們都沒出來,我哪裡敢走啊,一把手要知道這事,我敢撂下你們,不得開除了我。”
黑子有意提到“你們”,他們田亮亮、馮寶寶這群人,誰不會來事做人,怎麼可能落下蕭光瓊,要麼不提,要麼一個不落。
就像你散煙,唯獨剩一個人沒給,這不是得罪人嘛。
“快上車吧,這天太冷了,那個同學們好!對了,有順路的嗎,我一併送你們回去。”
黑子又是幫著開啟車門,又是熱情地招呼其他同學,表現得相當大方、到位,畢竟是周董事長貼身的生活管理員,貼心的向萍同志。
看到這一幕,所有的同學都蒙了,尤其是楊易巧,這何寧和蕭光瓊的檔次,什麼時候這麼高了,那車可是大賓士,得上百萬。
這個年頭的上百萬呀!
而且這何寧和蕭光瓊上去吃飯那麼久,這人就一直在底下等著,要這樣抬舉,做到這種地步?
“你們有走道口路的嗎?順路的話,送你們回去,易巧,你在哪住著,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還是你回去吧,這車應該比計程車舒服一點。”
蕭光瓊看著楊易巧故意這樣問,雖然她不是如此高調的人,但此刻這樣做了,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,往往這種俗氣的做法,才是最令人爽快的。
楊易巧瞬時板起一張臉,緊咬著牙齒滋滋作響,剛剛諷刺他們騎腳踏車的事還歷歷在目,眼下就被秒打臉,恨不得找條地縫鑽去,但還是要去論證。
“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呀?”
楊易巧看著黑子詢問道,心裡在期盼著一些事,不過是順路送他們回去而已。
“我?呵呵呵呵,我哪裡能跟領導們扯上關係,我是他們的司機,只負責接送。”
黑子苦笑著,加藤多會抬舉人呀,可是把麻生夫哄高興的人才,這些話張口就來,還禮貌地向楊易巧點點頭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