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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你媽一直拽著領口大吼大叫,你爹我不想跟你們廢話,上車!”
黑子怒氣衝衝地吼叫道,而車裡的安保人員已經都下車了,於是,在這種恐慌的氛圍中,四毛仔他們,坐在車上,疾馳而去。
有老朋友在等著他們
是湯啊
“見見誰啊?”
汪澤縮在車角一邊,顫顫巍巍地問道,尤其是異國他鄉的陌生感,更給他帶來了莫名的恐懼,不斷呼著重氣,想要撒尿的感覺越來越急切。
“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那那那個,我在香江”
四毛仔探前身子,努力擠出一抹微笑,為了討好,用力縮著脖子,本是想通他在香江的那一套處事,來給自己謀些好處。
“叭!”
然而下一刻,一聲悶響,四毛仔頓時感到眼前一黑,鮮血直流,而後一種難以忍受痛感,在充斥著他的鼻腔,把頭埋在胸口,痛苦地哀嚎起來。
“啊呀,我頭暈呀,啊呀呀,我心臟一直有問題,不敢打我了啊”
黑子轉身的這一拳,直接砸在了四毛仔的鼻樑,後生本就是幹農活出身,力氣很大,這一拳是沒留一點力,甚至拳頭都在發麻。
“閉上你的嘴,不然你爹把你扔下車!”黑子暴戾地怒吼道,讓四毛仔的哀嚎聲瞬間停止,捂著鼻子,哆哆嗦嗦地發著顫。
車裡當下鴉雀無聲,輪胎摩地的噪音尤為明顯。
這種壓抑的氛圍,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,緊緊掐住了四毛仔、汪澤,以及劉鸞雄的脖子,令他們變得極度緊張與無比敏感。
“加藤君,今天島國的經濟變天了,房子和股市斷崖式的暴跌,怕是經濟建設發展以來,有史 沒有人是人
“四毛仔,吃飯先喝湯,你定的規矩嘛!”
黃立興冷冷地說道,隨之在眾目睽睽之下,慢慢將整鍋湯端起,舉在四毛仔頭頂。
“立興,之前的事,我也是被逼的啊”四毛仔下意識地往後一靠,舉起手護住頭,“當時可是汪澤要有意跟你們那位過不去的!”
當下,四毛仔開始亂咬了。
“四毛仔,你別張口胡說,我什麼時候跟人家過不去了?分明是你這條老狗,自己想在向恆跟前表現,目的是把你女兒安排到香江之星。”
汪澤立馬跳起來反駁。
“胡說八道!”四毛仔指著汪澤,怒目圓瞪地叫吼一聲。
“先喝湯!”
黃立興大喝,一旁的黑子拽住四毛仔的頭,往下一拉,讓其頭仰天,然後整鍋湯澆在他的臉上,頓時響起殺豬般的叫吼聲。
“啊!不敢了啊,我有心臟病”
四毛仔劇烈擺動,摔坐在地上,一張臉被燙得通紅,然後連滾帶爬地跪在了周於峰身旁。
他哪裡能夠想到,幾年前欺負的華夏商人,把湯澆灌在他頭上,會在這時還回來。
“我對嘉莉是做過出格的事,但當時真是被逼的啊,給嘉莉造成什麼損失,我會償還的,連本帶利的還回去,希望您能原諒一個被逼無奈的老人。”
四毛仔哀求道,他現在只想躲過這一劫。
“你他媽的,死狗,當時把老子踢到海里,差點要了老子的命,這是誰逼你了?威脅過多少次牛丹丹了,這也是有人逼你?”
黃立興神色暴戾,提起椅子大步靠了過去,然後將椅子舉過頭頂,用全力砸在四毛仔的身上。
“哎呦,別打了,立興”
四毛仔開始痛苦地哀嚎,聽著這聲,黃立興尤為舒暢,這個老不正經的貨,害了多少人,舉著椅子一下下地砸著,最後竟是硬生生地砸爛了椅子腿。
直到打累了,黃立興才氣喘吁吁地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