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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涼說,“算了,裡面也沒多少現金。”
姜淮抬手擦額前的溼發,認真堅定,“我能給你找到的,相信我。”
他拿了車鑰匙開門,“冰箱裡有吃的,想吃什麼自己拿。”
施涼立在原地,眉頭動了動,姜淮跟在盛光德身邊的時間最長,做了十幾年的秘書,掌握了多少東西,不可估量。
匆匆打量這套房子,施涼找到書房,推門進去。
姜淮在電腦裡設了密碼,她試幾次都沒成功。
不能再貿然試了。
施涼咬著食指環節,她按了一串號碼,“諾諾,幫我個忙。”
那頭是道清亮的男聲,“容氏的防火牆攻不掉。”
施涼說,“不是容氏。”
“盛暉也不行。”
施涼咬的狠了些,關節出血了,“我知道是他的意思,他不要你幫我。”
那邊靜了。
“阿涼,他是為你好,不希望你活在仇恨中。”
施涼鬆口,拿紙巾按住出血的食指關節,“不說這個,我把ip地址給你,你儘快入|侵這臺電腦,破掉密碼。”
掛電話前一刻,隱約有低沉悅耳的嗓音傳入耳膜裡,施涼的心臟一麻,那頭再無其他聲響。
她撐著額頭,閉上眼睛輕輕的呼吸,幾分鐘後,心緒恢復平靜。
全球的黑|客多不勝數,頂尖的少之又少,有多大的本領,也難以估計。
施涼又開始咬食指關節,她在等。
如果那個人插手,那這事就沒戲了。
兩三分鐘後,電腦螢幕上出現一隻小螳螂。
施涼鬆口氣,成了。
她點著一個個資料夾,翻閱裡面的資料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外面響起開門聲。
施涼快速抹掉蛛絲馬跡,在姜淮背對著她關門的那一瞬間,悄無聲息的走進對面的房間。
姜淮喊道,“施涼,錢包給你找到了。”
施涼從房間裡走出來,“真的啊。”
姜淮倒是不在意她進自己的房間,他關心的是另一件事,“你的手指怎麼破了?”
施涼接過錢包,“可能是不小心在哪兒碰的。”
姜淮去拿了張創口貼,給她貼上,“吃過晚飯了嗎?我還沒吃。”
話是不假思索說出來的,他想把人留這兒。
施涼擦著錢包上的水,“我也沒有。”
姜淮微愣,“那你等一下。”
他立刻去了廚房。
捏著錢包,施涼倚著門,她對自己說,“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。”
廚房裡,姜淮切著肉絲,心全在客廳的女人身上,她有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意圖?
應該有吧,她那麼聰明。
姜淮有些懊惱,自己這麼做,太沖動了。
上次她已經提醒過了,他們只是同事。
姜淮的眼神黯淡下去,砧板跺的咚咚響。
肉絲成了肉末。
客廳一點動靜都沒有,他猶豫了一下,擱下刀出去。
女人靠在沙發上,睡著了。
姜淮控制不住的走近,他俯視著女人的睡顏,腰背緩緩的彎下來。
距離停在兩寸距離。
施涼睜開了眼睛。
姜淮的呼吸一窒,整個人都僵了。
他覺得自己的齷齪心思在那道目光之下,無處遁形。
施涼坐起來,“我睡著了?”
姜淮尷尬的面上發燙,眼神躲閃,“嗯。”
施涼好似發覺不到他的窘迫,“那你怎麼不叫我?”
“正準備叫你,”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