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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蔣,我聽著曲貴餓的口氣,怎麼像是欺負人,哪有讓別人搶自己錢的?於峰該不會是受欺負了吧?”
江辛也開口說起,現在她跟周於峰之間,已經一點隔閡都沒有了,在外提起自己女婿的名字時,臉上格外有光,人人都抬舉。
“我也在想這事,那不放屁,哦,於峰陷害別人搶自己的貨款?這叫什麼事?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這能撈到什麼好處!肯定是那曲貴餓的兒子犯了錯誤,在那裡胡攪蠻纏的!”
蔣永光氣鼓鼓地說道,心裡憋著氣,緊緊地攥起拳頭!
他們蔣家人,在這些是非面前,還是非常正的,連同蔣小花也氣得跺起了腳。
倒是薛有些擔憂道:“那以後該不會害我們吧?”
“怕個屁!官再大也是給咱們老百姓做事的!”蔣明明大聲呼道!
“時間太晚了,這事咱們就不告訴小朵了,明天把那丫頭叫到家裡來說於峰的事,現在的話,還是跟於峰通個氣,讓他別顧忌什麼,不能受了欺負,至於咱們的工作,愛咋咋吧!”
蔣永光大聲說了起來,做出了決定。
當然,能說出這樣的話,還是因為有了底氣,小朵時不時給家裡拿回來的錢,要比薛那兩口子掙的多得多。
最主要的一點,還是蔣永光認為,以於峰的那腦袋瓜子,肯定能處理好這樣的事,自己就不要給他壓力了,頂多是通個氣就好!
隨之蔣永光拿起電話,給京都那邊打了過去,但卻是沒人接。
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後,蔣永光緩緩放下電話,掃了眼屋裡的人,沉聲說道:
“你們先睡吧,我在客廳裡坐著,等會再給於峰打過去。”
“爸,現在誰也睡不著了,還是等跟於峰打完電話再說吧。”
薛蹙眉說了一句,此時一家人,跟於峰說上一聲後,懸著的心才能落在肚子裡。
與此同時,在京都蘇承平的辦公室裡。
蘇承平回到局裡後,便把沈自染和韓慧慧“請”了出去,此時兩個姑娘還在局門口等著。
而周於峰在蘇承平的辦公室裡,聽著國字臉的男人,語氣嚴肅地說了起來。
“周廠長,在貨款沒有落實之前,你哪裡都不能去,也不能見任何人,當然,也不會讓你在局裡待太久時間,公賬上都有記錄,明早跟銀行那邊確定好後,你就可以離開了。”
周於峰認真聽著這番話,抬頭再看向蘇承平時,眼神裡多了幾分敬佩。
“蘇局,您是受到什麼壓力了嗎?”
周於峰這樣問道,而蘇承平明顯地錯愕了下,年男人恍惚片刻後,咧嘴笑了出來,然後搖搖頭,道:
“哪有什麼壓力,不要亂猜,現在嚴打,我要落實好自己的工作,正常的工作流程罷了。”
雖然這樣說,但蘇承平對眼前的年輕男人,也多了幾分欣賞。
要不然這麼年輕,就能幹起這麼大的廠子呢!
“呵呵”
周於峰也笑了笑,這個話題點到這裡就好,沒有說下去的必要,但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,面容變得嚴肅,沉聲說道:
“蘇局,沈佑明這個人不簡單了,所以在這件事上,我也絕對不會妥協,林強車禍的案件,不是單純的疲勞駕駛,那孩子在死之前,明確地跟我說過,那司機跟沈佑明是碰過面的!”
話畢,辦公室裡短暫地安靜了片刻,隨之蘇承平緩緩說起:
“已經開始查了,具體的細節,我不能跟你透露,但還是有些困難的,並不是很順利。”
“感謝您,有您的這句話,我就非常感激了,那麼一個孩子,我這個做廠子的,一定要給他一個公道。”
周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