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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只剩下那薄薄的紅色小肚兜,李蕭寒終於停下手中動作。
他指尖附在她依舊乾裂的唇畔上,緩緩道:“你知道要怎麼做。”
她自然知道,就如之前那樣,先是將它包裹,隨後不住地吸吮,他指尖帶著淡淡酒香,香氣逐漸在口中蔓延。
李蕭寒的反應卻與之前不同,他的氣息極為平穩,沒有絲毫波動。
那雙冷眸裡像是注著一汪死水,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費勁心機的討好。
林月芽覺得這樣的李蕭寒讓她更加恐懼,還不如直接怒氣衝衝訓她一頓。
過了許久,他將手放下,拿起旁邊的白玉酒壺,他喝下一口,一把揪下那最後的紅色,直接將她按在懷中。
口齒相接,那濃郁的酒氣在唇畔間流淌。
她從未飲過酒,便是現在也不想飲,她極力迎合的同時,想要化被動為主動,可李蕭寒的吻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侵略性,以及讓人不安的目的。
由於林月芽帶著防備,最終也未將那酒飲下,那酒便從兩人的唇齒間緩緩流出。
你說她蠢,她又挺機靈。
李蕭寒唇角的冷意更深,他將那白玉酒壺拿起,俯身貼在她耳畔問道:“不敢喝?”
林月芽原本還只是猜想,並不能確定,但李蕭寒這樣說了,那便是她猜對了,這酒裡有毒。
李蕭寒與她拉開距離,將酒壺遞到她面前,那雙深邃的眉眼在此刻便如夜空的烏雲,將那最後的光亮也全然遮住。
“喝光它。”
林月芽感受到李蕭寒情緒的變化,她不敢再反抗,顫抖抬手接住酒壺,她看著他,眼淚就在眼中打轉:侯爺,我錯了。
她再次開口認錯。
李蕭寒卻沒有半分動容,他微微頷首,“嗯,知錯便好,喝了它。”
有那麼一瞬間,林月芽不想再裝了,她想將酒直接潑到李蕭寒臉上。
可這樣做的後果她承受不了,她想要活著,僅僅就是活著而已啊。
林月芽知道再怎麼求都沒有用,李蕭寒是鐵了心要折磨她。
她只好將酒壺慢慢端起,喝了一口,剛要放下時,便聽李蕭寒冷著聲又道:“我是說,喝光它。”
林月芽哭著再次將酒壺舉起,這是她
林月芽的胸口在水面上一起一伏, 她唇畔微張,紅似滴血的臉頰上掛著水珠,髮髻在入水時便已散亂, 此刻一部分飄在身後的水中,還有一部分散在肩頭。
“求我。”
李蕭寒再次開口, 唇角的笑意淡了幾分。
林月芽在心底罵他,不顧一切罵他,倘若有一日她真的能夠開口說話, 她定要將李蕭寒狠狠罵上一頓, 將他做的那些不堪的事,一樁樁一件件悉數道出。
她要讓所有人的知道,大齊堂堂的永安侯, 大理寺卿,是這樣一個卑劣的人。
見她依舊不開口,李蕭寒徹底失了笑意,他後悔了, 方才就該讓她將這一壺酒全部喝下,看她還死鴨子嘴硬。
林月芽喘氣聲愈發粗重, 眼神也開始迷離不清,她努力想要忍下身心的不適, 可一看到李蕭寒就坐在面前,還有意無意將那胸膛露出, 她心口上那種瘙癢的感覺更加厲害。
見她移開目光, 李蕭寒索性脫下袍子跳入水中,他向她靠近, 最後在距她一米遠的地方停下。
“嗯, 看來這藥的效果差強人意, 明日我便多放兩倍,你覺得如何?”李蕭寒語氣平靜與她商量。
還有明日?他簡直無恥!
林月芽偏過臉不在看他,且又開始在心裡大罵。
沒見到想象中哭求的畫面,李蕭寒越發覺得心緒煩躁,他再進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