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,剛剛他們還在打趣姜博言呢,問他昨夜哪風流去了,幾個人閒得無聊在那兒瞎猜了好一會兒。
昨天宴會上有不少姑娘,都是奔著姜博言去的,但姜大少這人吧,屬於性冷淡風,平日裡從沒見過跟哪個姑娘走得近過,嫌姑娘們嬌滴滴的麻煩,常常是拒人千里之外。
他們其實也就是過過嘴癮,看著姜博言留宿在外衣服都沒換好奇,但也是真沒想過姜博言會是跟姑娘過夜去了。
剛剛瞎猜的時候,最後話題是以羅陽的一句話結束的——六哥昨天給人送鑰匙去了,送完就不見了。
他們還「喲」了一聲,「送鑰匙啊,男的女的?」
羅陽說,「曦光妹妹的室友,你說男的女的?」
現在猛地又聽羅陽吼了一嗓子,又看著餘笙那一臉欲蓋彌彰的尷尬,頓時就特麼的想歪了。
看餘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。
姜博言面無表情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他覺得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有感受過什麼是尷尬,今天算是感受了個徹底。
戴著記者證的於涵搬了個凳子坐在他面前,禮貌地又再次解釋了句,說他們會錄影片和拍照,不過到時候文章發表在校報之前會提交給他過目的。
最後還半開玩笑地說不會損毀他的形象的。
雖然之前是商量好的,於涵還是習慣性地又知會了一聲。
他心不在焉地點點頭,倒是不在意這個,他是個什麼樣的人,就是個什麼樣的人,美不美化,醜不醜化,他都是那個人,父母是個活在聚光燈下的演員,時不時就會爆出些不那麼令人愉快的傳言,誇的時候能誇到天上,踩的時候也能踩到泥地裡去,所以他從小就練就了一種自動遮蔽他人有色眼光的本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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