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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那口酒太多,喝的急了,對面的男人眼角有點紅,他不適的咳嗽。
“喝那麼快乾什麼?”
施涼讓店老闆倒杯水過來。
蕭荀忽然捏住她的臉,指尖劃過,“這張臉……不適合你。”
施涼還是說笑的口吻,“不如你再給我換一個?”
蕭荀哭笑不得,“你當是貼上去啊,哪能說換就換。”
他的眸光變的深邃,就那麼凝視著施涼。
直到店老闆過來,才打破了桌上怪異的安靜。
之後蕭荀就在獨自喝酒,施涼勸不住,“車停的地方離這裡還有一段路,待會兒你喝醉了,我只能拖你過去。”
“不回去了。”
蕭荀揉了揉太陽穴,“我在酒店定了房間。”
施涼的眉梢輕挑,“你計劃好的?”
“不是。”蕭荀說,“臨時決定的。”
他的胃裡好像丟進去一根火把,灼燒無,“丫頭,這酒不能喝。”
施涼還停留在晚上不回去這個訊息上面,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“怎麼?”
蕭荀低沉著聲音,“喝了難受。”
施涼說,“像你這麼喝,胃都難受。”
搖搖頭,蕭荀說,“是心裡難受……”
下一刻,他就一頭磕在胳膊上。
施涼喊了兩聲,她把手放進男人的髮絲裡,緩緩穿|梭,“你也會難受啊……”
喝多了有一點就是好,可以擺出平時不會擺的姿態,因為不清醒,所以做什麼,都不愁沒借口。
蕭荀的自制力向來很好,他一共醉過兩次,這是
十四號上午十點,容蔚然跟容斌出現在約定的地點,他們一同進去,不到五分鐘,容斌一個人先出來了。【 更新快nbp;nbp;請搜尋ia/u/】
這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容斌站在風口點菸,點了好幾次才點著,那一下吸的過猛,他彎腰咳嗽,眼睛通紅。
“先生,您沒事吧?”
門口的服務生上前詢問,容斌話都沒說,只是擺擺手。
服務生奇怪的多看了兩眼,他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把一身名牌穿出頹然感的。
包間裡,容蔚然跟蕭荀撕打在一起,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。
什麼事都有理由,他們中間,有同一個女人。
這場架已經醞釀了太長時間,如今一觸即發。
容蔚然對著一個年齡可以做自己叔叔的人,他下手狠。
因為一旦手軟一分,被打出血的是他。
容蔚然年輕,蕭荀老練,兩人各有優勢。
不知過了多久,男人間的鬥爭平息,誰也沒佔到便宜。
容蔚然躺在地上喘氣,他的鼻樑差點被打斷了,沒想到四十多歲的人還有這身手。
“卑鄙!”
斜對面,蕭荀靠著牆壁跌坐下來,嘴角帶血,顴骨淤青,顯得很狼狽,全無平時的儒雅。
他抓起散落的髮絲往後捋,“卑鄙?”
“如果你是我,你會怎麼做?”
蕭荀又問,“今天我們位置顛倒,你會選擇放手,來成全我?”
容蔚然的輪廓收緊。
“做不到吧。”蕭荀似乎是笑了一下,弧度刻薄,“沒有哪個男人能做到的,你不能,我也不能。”
容蔚然繃著下顎,“她不愛你。”
“愛情只是眾多情感中的一種,並沒有那麼重要,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年,誰也離不開彼此,無論是哪種關係,都無所謂。”
蕭荀不否認,也不承認,“年輕人,你對她是|性|欲|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