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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蔚然挖耳朵,“鬼叫什麼?
他面向施涼,藉著身高的優勢,居高臨下,“大姐,你遲到了。”
施涼說,“堵車。”
“真是萬能的好藉口。”容蔚然捏著打火機,“你是不是還想說,你是下了車,靠兩條腿跑過來的?”
他隨便一說,卻不想是事實。
施涼的腿部肌|肉過度發力,腳後跟疼的鑽心,“你想怎樣?”
容蔚然瞥見林競盯著她看,眼珠子一轉,“吻我。”
林競不假思索,“六少,你沒看見嗎,施姐姐喘那麼厲害,一頭都是汗,她是真的跑過來的……”
容蔚然扭頭,戾氣橫生,“林競,少他媽多管閒事!”
林競垂在兩側的手漸漸收緊,握成拳頭,骨節突起,泛白。
他看過去,施涼已經揪住容蔚然的領口。
容蔚然被女人拉著彎了腰背,低下頭,她的嘴唇柔|軟,唇形飽|滿,壓著的時候味道很美,他眯眼享受,舌尖輕掃,又重重的啃|噬。
滾吧你
皇色是a市最大的娛樂會所,遠近聞名的最主要原因是它建在江中。
來消費的不管是誰,都得把車輛停在岸邊,沿著對外的一條路,徒步進去。
夜色朦朧,微風徐徐,江水掀起波浪,一個個光柱並列著,顯得如夢如幻。
江面突然有巨大的漣漪,水花四濺,青年從水裡出來,手掐著女人的胳膊。
“操,你他媽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施涼不停咳嗽,水從頭頂往下滑落,臉白的嚇人。
容蔚然暴躁道,“先上岸!”
施涼用手推他。
被推開,容蔚然不爽到了極點,他又游過去,雙臂如鐵鉗子,夾在施涼的細腰上,“說起來,我沒跟哪個女人在江裡做過,這寶貴的第一次就給你吧。”
倆人都是渾身溼|透,夏天的衣物本就薄,貼在身上,彼此的溫度不斷的散發出來。
容蔚然的胸膛壓著施涼,又軟又熱,他的喉嚨裡發出粗重的喘息,找準位置,一口咬在那朵罌粟花紋身上面。
施涼的手肘抬起,擊在他的腹部位置,“滾。”
容蔚然被打的將脊背弓成痛苦的弧度,臥槽,真疼。
他咬牙切齒,“你這個女人……”
那些女的見了他,骨頭都酥了,哪像眼前這位,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他。
容公子還委屈了。
他自我唾棄,在心裡咒罵,“你他媽是傻逼嗎?啊?!”
一次兩次被打,自己沒把人弄死,出了第三次,對方還好好的,能喘氣,身體零件沒少。
風吹在身上,施涼打了個噴嚏。
容蔚然冷哼,“活該。”
剛說完,自己也打了一個,“阿嚏——”
他眼瞅著女人又下去了,下意識去拉,觸手滑溜溜的,跟一水蛇似的,抓不住。
甩了甩溼發,容蔚然中氣十足,“老子不管你了!”
劃出去一段距離,他爆粗口,一頭扎進水裡,拖著施涼往上游。
施涼掙脫開,在四處尋找。
容蔚然氣急了,直接把手按在她的胸部,大力抓弄,唇堵住她的氣息,不客氣的吸取她的氧氣。
倆人的唾液分享,缺氧的感覺不是人受的。
施涼一腳踹在容蔚然胸口,殘忍又憤怒地將他踩下去,她自己靈活的遊走。
猝不及防,容蔚然的呼吸道里進了很多水,他試圖去抓施涼的腳,再次被踢開了。
眼看著那條水蛇游出視線範圍,將他丟棄,他不斷的往下沉,瞳孔逐漸渙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