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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涼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,她支著頭笑,“帥哥,一杯petr。”
酒保紅著臉拿酒杯倒酒。
二樓,容蔚然往下瞥的視線一頓,他的眼中驟然散發出動物的嗜血光芒。
旁邊的人還在興奮又討好的說著,“六少,a大的校花正在過來的路上,聽說她……”
容蔚然的背脊離開沙發,“一邊玩去。”
他大大咧咧的起來,走下樓梯,朝著吧檯方向走去。
☆、 跟上
容蔚然是酒吧的常客,大名鼎鼎的闊少爺,人又英俊,多情。
在政商界,容蔚然獲得的一致評價是爛泥扶不上牆,那幾個哥哥在名利場穿梭,他呢,成天就是吃喝玩樂,逍遙自在。
但只要他一天是容六少,就有大把的人巴結,奉承。
酒保知道容家小少爺的風流韻事,他有些擔心。
酒杯剛推出去一點,就被伸過來的手拿走,酒保看著那杯酒被放到女人面前。
容六少咧嘴,露出一口白牙,“一天見兩回,呵,你是知道我在這兒吧。”
這還真不是他說大話,他的騷包色寶馬停在外面,那就是標誌。
那些想跟他的女人爭先恐後般往裡頭擠,ons還是床伴,親個嘴摸一把,怎麼都好。
誰讓容六少有一副好皮|囊,有錢,活兒還好,想圖的他都有。
不對他的戲謔任何回應,施涼喝了口酒,她的眼神落在舞池裡。
那一瞬間,容蔚然有種錯覺,她在搜尋看得上眼的獵物。
只是瞬息,那種念頭就被容蔚然否定,女人即便是母老虎,也會被公老虎辦。
他坐到旁邊,長腿曲著不舒服的弧度,“au。”
酒保的不正經早就消失無影,一邊麻利的倒酒,一邊想容六少有沒有可能碰一鼻子灰。
有容蔚然那頭野狼坐那兒,再沒哪個沒眼力勁的上前搭訕。
沒膽子的給自己找藉口,不屑跟紈絝子弟較量,有身份的,都在角落裡低調的享受,不想為了個女的惹事上身。
他們暗地裡搓搓牙,將那聲感嘆和妒忌一口悶進酒水裡,可惜了一朵紅玫瑰。
那容小少爺今晚要爽死了。
容蔚然本人也是這麼認為,他如火的視線盯在女人身上。
施涼轉過頭,“我對小弟弟沒有興趣。”
額頭蹦出一根青筋,容蔚然冷笑,“放心,老子對你也沒興趣。”
施涼看他一眼,“那最好。”
說著就從高腳椅上站起來,往舞池那裡走去。
容蔚然注視她的舉動。
那個女人的身子跟著音樂擺動,她的幅度很小,透著一股子慵懶,分外的撩人。
周圍那些瘋狂扭動的腰肢和快擠爆了的白花花兩團一下子暗淡失色。
施涼有幾分沉醉,又有幾分漫不經心,她的面前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,模樣斯文的男人,他緊張的吞嚥唾沫,渾身緊繃。
不知道誰推了他一下,他往施涼身前撞去,“對,對不起。”
施涼的紅唇微挑,“沒事。”
吧檯那裡,容蔚然的角度,倆人都耳鬢廝磨了。
酒保看到容小少爺眼角的陰霾,他的心裡一驚,立刻朝舞池方向望去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一聲暴喝之後,衝過來的容蔚然一拳頭打在男人的鼻樑上,那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。
容蔚然學過好幾種近戰術,下手狠辣,他踩著男人的背部,像踢麻袋一樣,一腳把對方踢到一邊。
酒吧裡靜的嚇人。
容蔚然怒吼,“看什麼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