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證據,容斌缺的是徹底揭穿施涼,要她毫無還擊之力的證據。
“老六,你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是啊,”容幕遠附和著說,“其他的事,等你傷好了再說。”
容蔚然看他們的表情都有些奇怪,以為是施涼出了什麼事,心裡更急,掙扎之中把傷口裂了。
他不配合醫生護士,手上的點滴都拔了,一個勁要往外衝,誰攔就吼誰,容振華看的來氣,讓人去叫施涼。
“去酒吧那種地方唱歌,惹是生非,到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打工,把自己搞的不人不鬼,跟人當街|搏|鬥|,差點被|砍|死|,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想要的生活?”
容蔚然扯扯嘴皮子,“想說教,找你另外幾個兒子去。”
容振華的眼神凌厲。
容夫人趕緊去拉他的手,“好了,振華,孩子都受傷了,你就別再……”
容振華衝她呵斥,“慈母多敗兒,他有今天這樣,就是你給慣的!”
“我不慣兒子,慣誰?”容夫人也上了脾氣,這些天提心吊膽,吃不好睡不好,煩的很,“要不是你使的那法子,他能受委屈,進醫院嗎?”
“有話就不能好好說,非要用生意上的套路,你們是父子,是一家人,他是你兒子,不是你的下屬,更不是你要擊垮的敵對!”
容振華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。
容斌跟容幕遠默契的保持沉默,這時候,哪邊都不能幫。
敲門聲響了,病房裡的爭執聲驟然一停。
容蔚然伸長脖子,難以掩飾的激動,“進來。”
施涼推門進去,幾道目光同時砸向她。
容振華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,容夫人責怪的盯著施涼,之後發現小兒子對人眼巴巴的那樣兒,她頭疼,說要回去,眼不見心不煩。
“老六,我送爸媽回去了。”
容斌在容蔚然耳邊低語,叫他好好養傷,至於那些讓他小心施涼,別中圈套的話,早就說了很多,他不信,也不聽,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,是不會再提了,免的適得其反。
容幕遠也沒多待,跟他們一道走的。
病房裡靜了下來,施涼坐在床前,也不說話,就是看著容蔚然。
容蔚然的聲音虛弱,帶有一貫的痞氣,“難道我更帥了?”
施涼還是沒說話。
容蔚然的嘴角耷拉下來,喉嚨乾澀,“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窩囊啊?”打個架還得靠一個女人擺平,這都不好意思說出去。
“我問你,”施涼的手撐著膝蓋,上半身微微前傾,“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,在幹些什麼?”
容蔚然的舌頭僵硬,又很快恢復,吊兒郎當的說,“還能幹什麼,你也知道我有那些個狐朋狗友,玩起來不分晝夜。”
施涼扇他的臉。
容蔚然暴怒的一瞪,“操,老子都這樣了,你還有沒有點……”
施涼加重力道。
容蔚然的心臟比臉上疼,他抓住施涼的手,嘶啞著聲音,“我受傷了,你還打我,真狠心。”
施涼反手握住容蔚然,抓著翻開他的掌心,上面有很多條細口子,不知道是怎麼弄的,指甲裡也有髒黑的泥,慘的很。
“你把自己搞成這樣,傷心難過的是你爸媽。”
容蔚然偏過頭,不吭聲了。
施涼沒再去扒他緊捂著的那點自尊,“疼嗎?”
容蔚然很委屈,“疼。”
施涼摸摸他的掌心,放下了,“躺著吧。”
見人要走,容蔚然立刻去拉,“你上哪兒去?”
施涼鬆開他的手,“回公司。”
“不準,”容蔚然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