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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勾著容蔚然的脖子,有三分柔情,三分溫情,餘下的全是邀請,“從來沒有人這麼對我。”
只要容蔚然接受,就是一個美妙的夜晚。
女人見他沒動作,有些不安,於是就主動的攀附上去。
按住女人的肩膀,容蔚然瞧著她的兩片嘴唇,同樣的豔紅色,卻沒有食慾,“用的什麼牌子的口紅?”
女人不好意思的說,“一個雜牌子。”
“換了。”容蔚然捏著她的下巴,“回頭我叫人給你送幾款。”
女人開心的笑起來,全然不知牙齒上面沾到口紅,“謝謝六少。”
容蔚然倒胃口,讓人從哪兒來,回哪兒去了。
他調整座椅,把腿架在方向盤上,眯著眼睛抽菸。
沒過一會兒,有倆個人從餐廳出來了。
☆、 滾
容蔚然在餐廳發那通火,有大半都是被自己氣的。
看到那女人露出難受的表情,他渾身的血就往腦子裡衝,犯賤了。
隔著車玻璃,容蔚然看到林競亦步亦趨的跟著施涼,他咬住菸蒂,笑出聲,“行啊林競,撿東西的速度倒是挺快。”
掐滅菸頭,容蔚然開車跟上林競。
頭一回幹這種事,真他媽蠢,他的舌尖在口腔內|壁滾了一圈,念出一個名字,“施涼……”
神經末梢莫名的亢奮,容蔚然把音響開到最大,放聲喊叫。
前面的車裡,林競看了眼後視鏡,認出後面的那輛法拉利是容蔚然的另一個小老婆。
他的思緒飛速運轉,面上不動聲色,“施姐姐,要不要去我那邊坐坐?”
副駕駛座的施涼闔著眼皮,“他跟過來了?”
林競,“……”
這女人聰明的讓人忌憚。
施涼依舊沒睜眼,似乎提不起精神,“在小區門口放下我就行了。”
林競皺眉,“可是我擔心容蔚然他……”
施涼打斷他,“林競,你在餐廳說過的話,忘了?”
林競閉上嘴巴。
是他說的,容蔚然只是玩,也是他說的,越有挑戰就越想征服。
他還說了,在她對自己有興趣前,他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。
搬了塊石頭,想砸容蔚然,誰知先掉到自己腳上。
到了地方,林競把施涼送到樓底下,容蔚然的車停在小區對面的馬路上,沒跟進來。
“施姐姐,不請我上去喝杯茶?”
“我不喝茶,家裡沒茶葉。”施涼回絕的理由很隨意,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林競手插著兜,“好吧。”
他目送施涼進了樓道,在原地待了一會兒才走。
片刻後,林競將車子停在路邊,車屁股後面的法拉利也停了下來。
容蔚然靠著車門,甩了根菸給林競。
倆人在路邊吞雲吐霧。
林競彈彈煙身,“六少,這大晚上的,你不去享樂,跟著我做什麼?”
容蔚然的口鼻噴煙,“不是我說你,林少爺,兄弟我玩剩下的,你就那麼稀罕?”
林競的眼神一冷,“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容蔚然嗤笑,“我還就不注意了,怎麼著?”
林競在忍著什麼,那些顧慮就像無形的手銬和腳鐐,他必須冷靜。
“六少,施涼和那些女人不同。”
“是不同。”容蔚然眯了眯眼睛,笑的放蕩不羈,“她的胸部有個罌粟花紋身,別的女人沒有。”
林競猛吸一口煙,嗆的肺腑難受。
早知道他們睡過了,親耳聽,又是另一回事。
容蔚然吐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