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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涼拿手指著眼角幾處,“之前沒有的。”
“沒事,”容蔚然親親她的那幾處小雀斑,“不影響。”
施涼推他,“我去給金殊打電話。”
容蔚然小心眼的嚷,“不能跟我說嗎,怎麼一有個事,就找那個女人?”
“你是你,她是她,”
施涼去打電話,一邊跟黃金殊聊天,一邊往嘴裡丟葡萄。
“還會掉頭髮?我是那麼打算的,可是他不同意我把頭髮剪了。”
“再看看吧,我現在不怎麼想動……”
容蔚然默默的過來,把空果盤拿走,收拾了桌上的葡萄籽,放了杯溫水在原來的位置。
他去處理工作,忙完了回來,施涼還在抱著手機打電話,人換了,不是黃金殊,是姜淮,說的公司的事。
容蔚然靠著桌子邊緣,長腿隨意疊在一起,鞋尖抵著地毯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片刻後,施涼結束通話電話,“林競吃官司了,你做的?”
容蔚然也不遮掩,“是我做的。”
他的眼睛一眯,“那些舊帳總該要清算的。”
施涼問道,“有把握嗎?”
“嗯。”容蔚然冷笑,“就他乾的事,至少要進去待十幾年。”
“那裡面有被他害的家破人亡,恨不得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的人,他不會寂寞的。”
施涼的面上閃過一絲寒光,“那就行。”
“老婆,”容蔚然抱著胳膊,“你就那麼信任姜淮?”
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”施涼挑眉,“他這些年從來沒有出過一次錯。”
“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容蔚然明晃晃的表示不爽,“我聽不得你誇讚別的男人。”
施涼突兀的問,“楚禾過的怎麼樣?”
容蔚然面上的怒意微滯,他古怪的問,“怎麼突然提她了?”
施涼笑的極有風韻,“隨便提提。”
容蔚然後脊樑爬上一層涼意,“我跟她真的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我信。”施涼說,“說起來,我還欠她一聲謝謝。”
“不是她,你可能就走不到我面前了。”
容蔚然的薄唇抿在一起,“我看看能不能聯絡到她。”
“好。”
施涼想,楚禾的存在對於容蔚然來說,和蕭荀對她,有著相似的意義。
有那層關係在,陪同著經歷過那些黑暗與絕望,即便是幾年,十幾年,甚至幾十年後再重逢,他們都不會是陌生人。
施涼六個月的時候,陳瀝瀝結婚,容蔚然陪她飛去那邊,參加婚禮。
到了那邊,陳瀝瀝跟溫柏安去接機,四人在餐廳坐下來,氣氛很好。
容蔚然跟溫柏安是
“別嚇到孩子。”
施涼說完,肚子裡的小傢伙動的更活潑了,小包在這兒鼓一下,那兒鼓一下,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。
“他喝醉了?”容蔚然無語,“昨天也沒見這麼鬧。”
施涼的眉眼帶笑,“估計是坐了飛機,來了別的地方,高興的。”
容蔚然追著鼓起來的小包摸,“小鬼,我是你爸,你給我老實點,很晚了,你媽要睡覺了。”
孩子不動了。
施涼看看趴在自己面前的大孩子,“我想洗個澡。”
容蔚然親著她,“不洗了吧。”
“出汗了,不洗難受,”施涼推開他下床,“我自己去。”
容蔚然趕緊去摟她,“姑奶奶,你走慢點啊,我給你拿睡衣,你就站這兒,別自己進去放水,聽見沒有?”
“算了,你跟我一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