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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從嘴裡蹦出來的就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“跟我走。”
容蔚然強行拉施涼上車。
施涼看他沒有血色的臉,掙扎的力道小了許多。
十點五十,他們穿戴整齊的坐在酒店房間裡……看晚會。
節目是小品,挺逗的,觀眾席上的掌聲一波接一波,叫好聲一片。
容蔚然心猿意馬,但他有傷,體力不行,又很久沒碰她了,搞不好就一秒,多重考慮,他選擇看電視聊聊天,只動用上半身。
“我想知道你那些年是怎麼過的。”
“就是一閉眼,一睜眼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容蔚然握住她的手,看她破了的食指,輕柔的給她弄掉上面的血,“真不知道誰才是小狗。”
“還想不想聽了?”
“想。”
施涼開始說起過往,語速不快不慢,好似是在說書裡看過的一篇文章,主人公只是一個名字,而不是她自己。
電視裡喜氣洋洋的歌聲成了她的配樂,那種仇恨和壓抑沖淡不少。
容蔚然聽著,眉峰就沒舒展過,有時候,他會攥緊施涼的手,呼吸急促,心疼,恐懼。
良久,容蔚然說,“找個時間我要見一見蕭荀。”
施涼蹙眉,“消停點。”
容蔚然冷笑,“怕我動手打他,你心疼了?”
施涼瞥他,“我怕你走著進去,躺著出來。”
容蔚然,“……”
“我是去跟他道謝的。”
“不是他出手,我容蔚然現在還在大片森林裡溜達,十有一輩子都走不出去。”
施涼腿麻了,她換了個坐姿,倚著容蔚然,“那不是很好?”
手摟著她的腰,容蔚然懶懶道,“天天在裡頭逛,眼花繚亂,就不會知道有一棵樹是給自己上吊的。”
施涼聽著他的比喻,哭笑不得,“以前就告訴你,要好好讀書,你這五年也沒長進。”
容蔚然深深地看過去,遇上她,他這條命就是她的了。
“我一點也不希望這個年過去,阿涼,如果可以,我真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。”
施涼親親他,“嘴上沒抹蜜,怎麼甜成這樣?”
“心裡抹了。”
容蔚然抱著施涼,重重的|咬|她,憤怒又難過,“下次別再把我推開了,我寧願跟你一起走。”
施涼不動,給他|咬|,“活著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容蔚然嗤笑,“沒你,我還活什麼啊……”
“活命的機會留給你的救命恩人吧,不要給我,”他用了雲淡風輕的語氣,臉上掛著溫柔的笑,“你前腳走,我也就是後腳的事。”
施涼猛地抬眼。
晚會換上主持人,用他們的字正腔圓撒著新春祝賀詞。
那種|激|昂|向上沒擴散到電視機前。
施涼承受著過於沉重的氛圍,五臟六腑都受不了的發出求救,她下意識的去牴觸,反抗。
於是她開玩笑,試圖解救自己,“容蔚然,你跟我說實話,出門前到底吃沒吃藥?”
“沒吃!”容蔚然捧她的臉,邊親她邊用餘光看電視上角的時間,還有50秒……40秒……
在新年的倒計時裡,他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一樁事,也說出來了,“你小時候幹嘛放狗|咬|我?”
施涼,“……”
☆、
卡在零點最後一秒,容蔚然抓著施涼,親她,停下來的時候,已經是零點十分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。”
施涼看熊孩子似的,“我種的那盆蘆薈好不容易開了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