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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在惡意的啃|咬,施涼蹙眉,“很痛。”
容蔚然一怔,他失笑,“姑奶奶,這是痛並快樂著。”
施涼覺得橘子太酸了,牙疼,她沒再吃,“你們是青梅竹馬?”
“屁。”容蔚然拉開施涼後背的拉鍊,“我那時候是真正的小屁孩,她上的初中,穿一校服,梳著馬尾,清純的不得了,就見過那麼一次。”
施涼笑的深意,“記這麼深啊。”
“能不深嗎,她還放狗咬我。”容蔚然喘著氣,“媽的,她自己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。”
他舔了一下那朵罌粟花,充血的地方要爆炸了。
施涼的視線從虛空落在青年身上,她推開胸前的棕色腦袋,“給你十分鐘,自己走,或者我報|警。”
容蔚然看著她,眼中有可怕的情|欲在翻滾,不容拒絕的霸道口吻,“我要做。”
施涼拍拍青年的臉,“今晚不行。”
她想起來了什麼,“鞋櫃上有張卡片還沒扔,地址好像就在附近,學生,白領,應有盡有。”
容蔚然不敢置信的叫道,“你讓老子叫雞?”
施涼挑眉,“沒錢?”
她從皮夾裡拿了五六張出來,“以你的條件,興許能打個折。”
“如果被認出你容家六少的身份,那就是隨便點的事。”
容蔚然氣的肺都快炸了。
他轉過去,“操,你看看,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,別說找雞,回去都不好交差。”
施涼掃了眼青年的背部,一條條的血痕,脖子上也有,很慘烈。
聽到背後的笑聲,容蔚然的額頭蹦出青筋,吼了一嗓子,“得了便宜還賣乖!”
他一把抱起妖孽般的女人,壓在桌上,吻來的熱切又野蠻。
“怪了,你嘴裡的煙味怎麼這麼誘|人……”
青年熟|透女人的身體,他很有技巧,指尖帶著火苗,碰哪兒,哪兒就能點著。
施涼有了感覺,如潮湧,她蹙了蹙眉,隨後仰起脖子,線條細長而優美,“容蔚然。”
容蔚然的鼻息粗重。
“勸你一句,”氣息不再平穩,施涼揪住他的髮絲,“離我遠點。”
容蔚然顧不上疼,將那朵罌粟花蹂|躪的鮮紅,活了般妖豔。
施涼笑起來,“不然……”
“怎樣?”容蔚然架起她的腿,“死在你身上嗎?”
施涼的髮絲鋪到桌上,她眯了眯眼,風情萬種,“有可能。”
容蔚然的喉頭興奮的顫動,“好啊,那快點讓我死吧。”
桌子劇烈一晃。
那一下衝擊力太大,施涼吸一口氣,“小混蛋。”
容蔚然刷地抬頭,桌子晃的更加厲害,夾雜著他的咒罵聲,“妖精,幹|死|你!”
一個半小時後,桌上的東西全到了地上,客廳一片狼藉。
容蔚然深陷在激|情過後的餘溫裡,“我的技術好吧?”
施涼把毯子搭身上,聲音慵懶,“一般。”
“口是心非,你的腿快把我的脖子夾斷了,還有,”容蔚然指指自己咬破的嘴巴,抓傷的胸口,又往肩後指,“姐,跟你做一次愛,有生命危險。”
施涼斜他一眼,眼角眉梢有著媚意,“我提醒過你了。”
“切,”容蔚然看到施涼胳膊的傷,有一大片,觸目驚心,他坐起來,手伸過去,“這我弄的?”
施涼拍開他的手,“你說呢?”
容蔚然心虛,“我只是拿打火機砸了一下,怎麼成這鬼樣子了?”
施涼笑笑,“託你的福。”
容蔚然瞪眼,罵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