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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涼的眼波流轉,意味深長,“我說的是可能。”
姜淮明白了什麼,出差也好。
16號,盛光德把施涼支出a市,以防萬一。
施涼到那兒的當天,看到不該出現在她面前的容蔚然。
“姐,我們私奔吧。”
施涼覺得好笑,可她笑不出來,因為青年的目光太過真誠,“奔哪兒去?”
容蔚然牽她,“跟我走。”
他們是臨時去車站買的車票,漫無目的,所以就選的即將出發的一班車。
容蔚然不坐硬座,上車就很快去補了軟臥,車廂四張鋪位,另外兩張空著,就他和施涼,倒像是成了他倆的小包間。
“可樂喝嗎?”
“不喝。”
“火腿腸吃不吃?”
“不吃。”
容蔚然出奇的有耐心,“蘋果呢?”
施涼到了極限,“安靜點。”
容蔚然的眉頭深鎖,這個女人坐著不動,也不出聲,他心裡沒譜。
“我是偷跑出來的。”
“知道,”施涼閉目養神,“到站了就下吧。”
容蔚然低著聲音,“施涼……”
他的喉結滾動,想問“你喜不喜歡我,願不願意跟我走”那些話卻卡在了嗓子眼。
怕被拒絕。
容蔚然在這個女人面前,不那麼自信。
施涼沒睜開眼睛,“別說話,我想睡會兒。”
“你就讓我說一句,”容蔚然抱著她,“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。”
施涼睡著了。
容蔚然從未有過的暴躁,煩悶。
如果這趟車不停就好了,他也不用這麼糾結。
“我爸又騙我。”容蔚然自言自語,“他就想要我們幾個都按照他畫好的路走。”
“知道他是怎麼跟我說的嗎,他說是當年對不起盛馨語的媽媽和外公,想補償她。”
“拿老子補償,去他媽的!”
施涼的眼瞼動了動,下巴靠在容蔚然肩窩裡。
容蔚然罵了一會兒,“真沒勁。”
他們在y市下了,去酒店|開|房|,太陽下山,房裡才消停。
衣服褲子動一件西一件,釦子崩的到處都是,彰顯著之前的瘋狂。
容蔚然從揹包裡拿出套工具,叫施涼給他在手腕紋個東西。
施涼拍在他的胸口,當笑話聽,“去洗個澡冷靜一下。”
“不用。”容蔚然躺著,渾身肌|肉分明健壯,“快點。”
施涼半響說,“我做不來。”
“出去找家店,讓專業的給你做吧。”
容蔚然先是一怔,而後掐著施涼那多花,“操,你他媽別告訴我,這兒是別人給你弄的!”
施涼一言不發。
容蔚然紅了眼,“老子要殺了他!”
“鬼叫什麼?”施涼說,“那就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容蔚然粗喘著氣,臉色駭人,“真的?”
他慢慢蹲下來,“施涼,你別再玩我了,我現在就是個傻|逼,真的,你說什麼我都信。”
施涼垂下的眼皮掀起,“我沒給別人弄過,會很疼,你忍著點。”
“沒事,我不怕疼,”容蔚然特男人,“來吧。”
過了幾瞬,他就開始嚎叫,又疼又癢。
施涼擰著眉,“別動。”
容蔚然滿頭大汗,“一個字母都不能少。”
半個多小時後,他的手臂上多了一串字母,施涼名字的拼音。
“好醜。”
嫌棄的看看,容蔚然說,“該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