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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競把人來回看了幾遍,也沒發現有任何一樣的地方。
張範笑看施涼,讓她自己說。
施涼說,“我們的眼尾和眉尾都是往上化的。”相同的媚妝。
林競面部抽搐,這都能看出來?
有侍者過來,他把施涼的空酒杯放到托盤上,重新拿了一杯。
“謝謝。”施涼撩頭髮,嫵媚動人,“我們的大小姐過來了。”
盛馨語直接站到施涼跟林競中間,手臂挽著他,“阿競,你在跟張總監,還有施主管說什麼?”
林競被她挽的不舒服,胳膊拿開了,“隨便聊聊。”
盛馨語又去挽林競,用上了力道,她查到了一些事。
譬如林競跟施涼單獨見過面,吃過飯,他甚至去過施涼住的那個小區,兩人很熟。
盛馨語不明白,更多的是憤怒,為什麼她身邊的人都跟這個施涼扯上了關係。
容蔚然,父親,表弟,也許還有她不知道的。
這讓她的內心反感到了極點,聞著那香水味,就噁心。
“阿競,你陪我去那邊吧,人好多,煩都煩死了。”
林競不想走,他想跟施涼待一塊兒。
不給他猶豫的時間,盛馨語拽著他走了,“阿競,六少會來嗎?”
林競心不在焉,“不清楚。”
盛馨語不依不饒,“你跟容斌不是很熟嗎,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林競說,“行吧。”
兩人的聲音被嘈雜的背景淹沒。
張範看著盛馨語的背影,“她對你有敵意。”
施涼摩挲著酒杯,這人的洞察力很可怕,“沒有吧。”
“我把她安排在你那邊,你習慣嗎?”張範說,“要不明天上班我找她說說,給她換個辦公室。”
施涼說,“不用了,我沒什麼問題。”
張範的眼中閃過怪異,別人都巴不得離那位大小姐遠遠的,生怕不小心碰一下,惹人不高興了,賠掉飯碗。
這位似乎就等著這一天,難不成還指望成為好姐妹?
他若有所思,怪的很。
門口進來兩個男人,相貌出色,氣質卓然,滿場都在這一刻成為他們的陪襯。
走在前面的那個是容家長子容斌,眾人沒看到容振華,不足為奇。
容斌早就可以獨當一面,這些年他常出席正式場合,身邊帶著老四,今天帶的卻是老六。
那個有名的花花公子。
☆、
容蔚然從來不湊這個熱鬧,他嫌事兒多,名利場裡的那套也不稀得沾染。
利益的誘|惑遠遠比不上女人裙襬下的風光。
這次他來,是衝的施涼。
今早容蔚然照鏡子的時候,發現眼角有個小口子,被指甲抓的,他一看,就跟聞到春天的花香似的,心情蕩|漾。
晃了一天,容蔚然像模像樣的來了。
他穿的正裝,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,肩寬腿長,耳朵上換了枚黑瑪瑙的耳釘,在棕色髮絲裡隱隱若現,掃向四周的眼睛裡藏著無數把小鉤子,把在場女人們的心都勾著了。
這樣的人生來富貴,驕傲自大,狂放不羈,又透著一股壞小子的味道。
自然就成了全場的中心。
容蔚然落後容斌幾步,半眯著眼睛,似笑非笑,絲毫不被那些竊竊私語聲影響。
盛光德笑著迎上去,和榮斌打招呼,半點沒有因為他是晚輩而怠慢的意思。
後頭的容蔚然懶的聽那些個寒暄,他雙手插兜,目光隨意一掠,停在一處,人也過去了。
“六少。”
盛馨語甩開林競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