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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蔚然卻忽然彎了腰背,在她耳邊說,“別動。”
盛馨語不動了。
她的心跳亂糟糟的,只剩下青年帥氣桀驁的臉。
以為會有的親密舉動,並沒有發生。
只有這樣的姿勢是在親|吻著她,而不是他的唇。
容蔚然已經直起身子,攬著那外國女人,“我還有事,就不送你了。”
盛馨語像是被耍了,她攥緊手指,不甘心的自言自語,“容蔚然,你不是喜歡玩嗎,我陪你玩。”
十點多,容振華得到小兒子一晚上的行蹤。
先是去的皇世,然後是酒吧,在舞池親|吻盛馨語,帶個外國女人離開,之後又去了豐繡花苑。
這一晚上,瘋是瘋了點,他卻是放心了。
容振華揉揉太陽穴,長長的嘆口氣。
一些舊事在腦子裡浮現,老三當年愛上一個女孩子,說要娶她,最後他不得不用了手段。
事情解決了,代價是傷了父子的感情。
老六不是老三溫潤的性子,真發生那樣的事,會越挫越勇,跟他反著來。
容振華望著夜色,愛情可以有,必須在門當戶對,利益關係的基礎上。
如果不是,那就不能存在。
這頭,容蔚然到了施涼那兒,想她想的不行,“給我抱會兒。”
幾種香水味飄進施涼的鼻子裡,尤其是aou,一聞就聞出來了。
她推開青年。
容蔚然被推的後退了好幾步,火上來了,“你躲什麼躲?”
施涼抱著胳膊,“把衣服脫了再抱。”
容蔚然一怔,他的喉嚨裡發出笑聲,“這麼心急。”
施涼蹙著眉心,“知不知道你有多臭?”
容蔚然三兩下弄掉沾上香水味的衣服,壞笑道,“那你把我身上的味兒蓋掉。”
他捏著施涼的下巴,碾上那兩片唇,“你檢查檢查這裡。”
只有酒味和煙味,沒有其他氣息。
施涼按住他,拉下來一些。
凌晨一點多,房裡的溫度漸漸降下來,夜深了。
容蔚然坐在床頭,汗水打溼紗布,身上的男性氣息濃烈,眉眼間有一抹野性。
“我對你好吧,把東西都給你留著。”
施涼拿兩根手指拎起櫃子上的一個t,裡面裝滿了,沉甸甸的,隨後又指指地上,“你是給它們留的吧。”
容蔚然捏她,“分那麼清楚幹嘛,多沒勁。”
施涼看手機,“一點四十了。”
容蔚然眨眨眼,罵道,“操,怎麼這麼晚了?”
他不是才來嗎?
就做了愛,沒幹別的。
六少爺頭一次覺得時間過的真他媽的快,不夠。
施涼說,“你的褲子在客廳,手機在門口的鞋櫃上,走之前幫我把廚房水壺裡的水裝一下。”
容蔚然是不留下來過夜,家裡二老等著呢,可他還沒提,她是怎麼知道的?
施涼挑著紅唇,“還不走?”
撇撇嘴,容蔚然親著她的肩膀,留下牙印,“不想走了。”
他特喜歡在這女人身上製造|痕|跡,尤其是胸口那朵花,每片花瓣都被|啃|過。
“不想走也得走,”施涼拍拍他的腦袋,“明天公司有釋出會,我事情多,沒精力折騰了。”
容蔚然哼笑,“真要我走?”
施涼揮手。
容蔚然黑了臉,把她的嘴唇咬|破了,才撿了衣服出去。
裝水的時候,容蔚然走了神,差點把熱水澆到手上,他心有餘悸。
“我走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