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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光德吩咐了秘書,手指點點桌面,“剛才張總監提的時候,你多半都在沉默,有想法嗎?”
施涼說,“董事長,讓容氏再讓一成,公司的風險會降低百分之二十。”
盛光德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他沉吟,“談何容易啊……”
他前言不搭後語,“你的父母在c市嗎?”
施涼說,“都不在了。”
敲門聲響,秘書送咖啡進來,打破剛形成的尷尬。
盛光德喝口咖啡,“晚上有個飯局,你也一道去吧。”
施涼摸著杯子,“好的。”
走出辦公室,她帶上門,手離開門把手,習慣的捏了一下小手指。
盛光德帶她參加飯局,用意不難猜。
“施主管?”
聽到秘書的聲音,施涼抬頭,面色如常,“腿有點麻了。”
秘書管不住腳,上前扶她,“要緊嗎?”
“我站會兒就行。”施涼一笑,嫵媚動人,“謝謝姜秘書。”
姜淮的臉通紅。
晚上七點多,酒店包間外面,姜淮從西褲口袋拿出幾個巧克力給施涼。
施涼拍拍他的手,“讓姜秘書費心了。”
姜淮的臉又紅了,“施主管,在飯桌上,有時候酒不一定就是酒。”
施涼笑笑,“我明白。”
她在走進包間時回頭,“姜秘書,半小時後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?”
☆、 叫聲哥哥
姜淮跟了盛光德多年,他見慣了,那些老總對外個個正派,門一關,靈魂裡的一些東西就隨著酒精釋放了出來。
隨同的女性沒個伎倆,酒量,膽量,不夠狡猾,會脫層皮。
姜淮又一次看手機,半小時已到,他按下號碼,那邊無人接聽,之後再打,還是如此。
包間裡,施涼把杯子裡的酒喝完,跟盛光德和在座的打了招呼。
美人面帶醉意,她一挑眉一勾唇,便是春光明媚了好幾轉。
桌上那幾位看直了,盛光德咳了倆聲,大家繼續談笑。
施涼出去後,去了洗手間。
姜淮在外面立了一會兒,裡頭的嘔吐聲很大,他抬腳離開,進了包間,彎著腰向盛光德彙報。
盛光德對上幾道視線,“年輕人酒量不行,喝多了。”
有個肥頭大耳的笑道,“老盛,小施是個會計,你讓她好好在家看報表就是了,何必讓她湊這個局。”
“可不是,小施人爽快,一杯不推,難為她了。”
這才半小時,幾人就親|密的稱小施了。
盛光德平時只帶姜淮,今天多帶了一個,還以為是新助理,哪曉得介紹是財務部主管。
這幾位見多了各色各樣的女人,依然驚豔到了。
成熟,性|感,聰慧,大氣,幹練,是個尤|物。
他們稀罕。
盛光德迫不及待的帶出來,那用意多的很。
能坐一桌碰杯的,哪個不是有頭有臉,一肚子的陰暗算計。
他們各懷鬼胎,三句真兩句假。
衛生間裡,施涼蹲在馬桶前平緩呼吸,她的酒量遠不止這些,剛才是用手摳著喉嚨逼自己吐的。
一是故意給姜淮聽,二是,酒里加了東西。
“媽的。”
施涼扶著隔板站起來,額頭沁著一層密密的汗,她的牙齒咬到嘴唇,出現一排血印,“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,老早就給我準備了?”
無人答應。
施涼想打電話,號碼按到一半,又刪了。
她往臉上撲冷水,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,往手裡倒出一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