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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次都沒有?”
“從來沒有。”
“我和你上床的時候,想的是他。”
“現在的你對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,滾吧。”
容蔚然猛地睜開眼睛,一張臉近在咫尺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“半小時前。”
身材嬌小的女人蹲在地毯上,臉白的有點過了,拿白顏料上下刷過似的,她的眼瞳比常人的要黑,像漩渦,看過去的時候,能麻痺人的感官。
“你的心跳很快,呼吸急促,眼球乾澀,眼角發紅……”
“打住,”容蔚然坐起來,“新換的口紅顏色不錯。”
楚禾拋|媚|眼,“算你有眼光。”
她把身後的袋子抓過來,塞容蔚然懷裡,“給你買的。”
容蔚然提醒她,“刷的是我的卡。”
楚禾皺鼻子,“小氣。”
容蔚然往袋子裡一看,“這什麼?”
“男士襯衫,粉色的,”楚禾託著下巴,花痴樣道,“我覺得你穿身上會特別有味道。”
容蔚然把袋子扔給她,“退了。”
楚禾連忙抱住,“別啊,買都買了。”
她哎喲一聲,“走了一上午,腰痠背痛腿抽筋的,也沒個人給我捶捶按按。”
容蔚然送她兩字,“矯情。”
楚禾抄起太陽花靠枕,欲要丟他。
容蔚然側過頭,沒有什麼表情。
楚禾一下子就停了下來,她把靠枕放腿上,小聲碎碎念,“真是的,什麼人啊,打一下都不行。”
容蔚然整理袖口,“我要出去吃飯,你既然累了,就歇著吧。”
楚禾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“不累不累不累。”
她拿著包跟出去,“我想吃日本料理,也想吃韓國料理,還想吃……”
“再說一句,你只有吃空氣的份。”
另一邊,施涼在吃火鍋,她跟陳瀝瀝搭配的,擺的葷素都有,盡是兩人愛吃的。
原本應該去見朋友的蕭荀也佔著了位子,袖子卷著,拿筷子在鍋裡揮動。
施涼把海帶絲撈給他,“以前沒見你任性過。”
蕭荀笑笑,“就因為以前沒有,所以才想試試。”
“多嘗試是好的,人就一輩子可活。”
曹峰笑道,“蕭先生,我來陪你喝一杯。”
陳瀝瀝蹙眉,“爸,你不能喝酒。”
曹峰打著商量,“就一口。”
在女兒這裡討不到,他望向好說話的,“阿涼。”
施涼無奈的說,“曹叔,你還是聽瀝瀝的吧。”
曹峰唉聲嘆氣,委屈的不行,“你們倆啊……”
他看著酒饞,施涼的手肘蹭蹭蕭荀,桌上的酒杯和酒就全撤了。
客廳的座機響了,傭人來喊施涼,說是黃小姐打來的。
施涼擱下筷子去接電話。
黃金殊在那頭說,“阿涼,我懷孕了。”
施涼笑起來,“恭喜你當媽媽了。”
黃金殊噼裡啪啦說完自己做過哪些檢查,還有王建軍看到報告單時的表情,“什麼時候回c市啊?”
施涼說,“年後。”
“那不能一塊兒過年了,”黃金殊問,“見到那誰誰誰了?”
施涼有些無奈,好像身邊的所有人都默契的用那三個字代替容蔚然,“嗯。”
黃金殊問道,“手續辦了嗎?”
施涼說,“還沒。”
她說了原因,這是今天第四次說,無非就是那幾個字,翻來覆去的,有點煩。
黃金殊說,“那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