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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硬是沒走,坐旁邊看施涼繡十字繡,又去看她,眼神溫柔,深情。
繡了一會兒,施涼的眼睛酸澀,叫容蔚然去衛生間拿眼藥水,她滴了兩滴,舒服了些。
容蔚然摸著她眼角的疤,“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發現?”
施涼說,“發現了也不會怎麼著,那時候你恨不得掐死我。”
容蔚然皺眉,“誰說的。”
他捧住愛人的臉,“阿涼,我掐死自己,都不可能掐死你。”
施涼把針戳到手指頭了,她將圖和針線收進袋子裡。
容蔚然看她,“這就不繡了?”
施涼說,“不繡了。”
她坐到容蔚然身上,輕車熟路的去解他的衣釦,皮帶,唇壓了上去,沾上他的氣息,撬|開他的牙|關,長|驅|直|入。
情感支配著行動,這是施涼現在最想做的。
容蔚然在她熱情的間隙裡低笑,胸口發出愉悅的震動,喃喃的說了聲,“妖精……”
老二會走路以後,施涼覺得她的人生進入了一個安寧的境地,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著孩子們長大成人,等著她跟容蔚然老去。
施涼在盛夏的一個晚上,事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深藍色絨面的小盒子,對著吃飽喝足,神情慵懶的男人說,“容蔚然,你願意跟我結婚嗎?”
容蔚然愣怔半響,啞聲說,“願意。”
下一刻,他惱怒,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動和狂喜,“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。”
施涼的眉梢輕挑,難以遮掩的笑意,“都一樣。”
容蔚然無語,完全不一樣好嗎?
他們還差一個婚禮,一個誓言,這些年總是在忙,忙著工作,孩子的養育,想起來的時候順再推推,一推就推到現在。
“老婆,要不重來一次,換我……”
容蔚然的鼻尖上一軟,他什麼話都沒了。
抵著他的額頭,施涼的指尖劃過他的喉結,“我查了日曆,也問過金殊了,這個月十七號那天的日子不錯,你把那天空出來。”
“十七號?”容蔚然說,“那不就是一週後嗎,匆忙了,來不及準備。”
“沒關係,”施涼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,“我都籌備好了。”
“你只要準時以新郎的身份出席就好。”
容蔚然,“……”
他怎麼會有一種即將要嫁人的感覺,緊張,還有點興奮。
婚禮就在鎮上,不邀請生意場上的那些人,這是施涼的意思,容蔚然沒有意見。
以他們夫妻倆在商界的地位,已經不需要這麼做了。
前來的只有施涼和容蔚然這一路風風雨雨的走來,依然在他們身邊的人,黃金殊一家,陳瀝瀝一家,還有姜淮和張範一家。
楚禾也來了,她是容蔚然邀請的,接到電話後就將工作重新做了安排。
姜淮遠遠的就看到楚禾了,他點頭打招呼。
張範一臉曖|昧,“認識?”
“她是容蔚然以前的主治醫生,楚禾,”姜淮說,“一年多以前,我在a市碰過一次。”
張範哦道,“就記到心裡了?”
姜淮抽嘴,不想搭理。
“老哥們,我家妞妞上學了,你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。”
張範搖搖頭,“等著,我幫你一回。”
姜淮叫不住,眼睜睜看著張範往楚禾那裡走去了。
他按額角,這都什麼事啊。
張範去的快,回來的慢,婚禮快開始了才見著人,“不問問我都跟他聊了些什麼?”
姜淮看花看小草,看風景,耳邊的一句話拽住他的注意力,“她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