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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振華,“接著說。”
容蔚然一開始沒管,就在一旁的書架那裡翻來翻去,後來聽著覺得不對,“爸,大哥,你們要收購盛暉?”
他把臉一繃,“這和趁火打劫有什麼區別?”
“老六,現在盛家的大勢已去,盛暉正是內憂外患的時候,”容斌說,“就算我們不出手,林家和趙家也會出手的。”
容蔚然低低的罵了一聲,這就是他不屑商場那套作風的原因。
容振華敲了幾下桌面,“就那麼辦吧。”
“沒我什麼事,”容蔚然把書丟回架子上,手插著兜問,“那我可以走了嗎?”
容振華對老大和老四說,“你們兩個可以走了。”
容斌跟容幕遠前後出去,並且給老六送去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書房裡,容振華揹著手,“你跟施涼私自領證,這事誰來承擔後果?”
容蔚然的眉頭打結,“承擔什麼後果?”
容振華說,“先把婚離了。”
容蔚然摔門出去。
容振華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,看來還是得從施涼那裡下手。
昨天到今天,對a市很多人來說,是正常且平淡到乏味的日子,可是對盛馨語而言,就是天崩地裂。
她跟著律師過來,一路上都在哭,見著父親的時候,眼睛紅腫,滿臉的淚,說話都在打顫,“這不是真的……”
“爸,你快告訴他們,說你是被冤枉的,快告訴他們啊!”
盛光德無動於衷。
“為什麼?”盛馨語質問著,“就因為媽推了陳瀝瀝一下,讓陳瀝瀝流產了,你就要她的命?”
盛光德說,“回去吧。”
“回哪兒啊,”盛馨語喃喃,“爸,你要我回哪兒啊……”
她聲嘶力竭,崩潰的哭叫,“你害死媽媽,也毀了我,我恨你——”
盛光德沒再說話,直到盛馨語離開,他才再一次開口,“離開a市。”
盛馨語的身形停滯,“我是不會離開的。”
她很早就幻想著有一天能坐上那把椅子,接下盛暉,馬上就可以實現了,怎麼可能離開這裡?
盛光德還想說什麼,人已經加快腳步,跑了出去。
姜淮走進來,“董事長。”
他把公司內部的情況簡單說了,即便是不說,盛光德也能猜到。
盛光德囑咐了一些事,他也沒心思過問施涼,只擔心陳瀝瀝,怕她聽到訊息後會做傻事,“你讓她開啟書房
一陣難言的死寂過後,是盛光德的聲音,“你喊我什麼?”
施涼湊的更近一點,她的唇角緩緩的向兩側劃開,強行將一張微笑的臉塞到他的眼皮底下,“爸。”
“你想我嗎?”
盛光德一口氣堵在嗓子眼,臉變的發紫。
施涼體貼的給他拿噴霧劑,“不要激動,故事才剛開始。”
大口大口吸氣,盛光德抓上施涼的手,指甲用力摳緊,他的眼睛暴突,神情恐怖,“你是誰?”
施涼失望的蹙眉,“還不想承認我嗎?”
她拍拍盛光德蹦出青筋的手背,“爸,沒關係,我們慢慢來。”
下一刻,施涼就把手從盛光德那裡|抽|回|,她看看手上被摳的痕跡,“我想想啊,從什麼時候說起呢?”
“是從我四歲那年,你帶我去動物園,指著大象告訴我,它的鼻子為什麼會那麼長開始,還是從我上小學一年級,和班上的小男生打架,你去學校跟老師解釋,揹著我回家開始……”
“又或者是從你第一次夜不歸宿,讓我幫你跟媽媽說好話開始?”
“要不……”施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