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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河打量著李蕭寒的神情,將方才回院子時發生的事細細說了一遍。
李蕭寒聽完將冊子合上,扔給夏河道:“拿錯了,不是這本。”
“啊?”不應該啊,夏河忙低頭去看冊子,“那屬下重新去取!”
“罷了,”李蕭寒道,“去買盒桂花糕來。”
侯爺向來不喜甜食,買那東西作何?
夏河不敢多想,他拿錯冊子沒被責怪就已經燒高香了,趕緊轉身就朝樓下跑。
身後陸淵笑著道:“盛家的桂花糕甜而不膩,趁熱吃更是上乘。”
說完,陸淵低頭繼續看方才那局棋,片刻後他嘆道:“蕭寒你不地道啊,故意讓我,這子你若是下到這裡,我豈不是又要輸了?”
“哦,是麼?”李蕭寒神色淡淡地向他走來。
李蕭寒向來不喜與人下棋,不是怕輸,是他不喜將心思曝光在別人的眼皮底下,對陸淵卻是不同,他時常會同陸淵下棋,輸贏各半,但陸淵隱隱覺得,李蕭寒輸的時候,也都是刻意讓他。
只是他每次讓的都極為隱秘,若不是認識得久,尋常人怕是覺察不出。
今日卻不同,方才那盤李蕭寒絕對心裡有事,不然不會讓得這樣明顯,明顯到他稍微動動腦子,便能看出這當中的糊弄。
陸淵將棋子一個個扔回木盒,“聖上金口一日未開,咱們一日便要謹慎,若真是公然與大皇子作對……”
李蕭寒沒讓他把話說話,直接冷著聲道:“於公,科舉案確是犯了大齊國法;於私,他對我下毒那刻起,我們之間便再也沒有情面二字。”
那毒雖然不致命,卻帶有侮辱性,大皇子應當是著急之下才想以此來提醒李蕭寒,可他錯就錯在不瞭解李蕭寒。
陸淵原本還想勸勸的,可見到李蕭寒說得如此決絕,便只好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多講了,若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地方,儘管開口便是。”
李蕭寒謝過後,看向樓下街道上那個賣字畫的年輕人,“若是大齊想常榮,這樣的人便不該被埋沒。”
陸淵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,眯著眼瞧了片刻,眸中閃出一絲興奮,“此人不僅字好,詩詞也十分絕妙,他叫……”陸淵起身,將半個身子探出窗外,細看後,他道,“葉默,他叫葉默。”
李蕭寒以清茶漱口後,起身道:“年後春闈,便能看出此人究竟如何了。”
陸淵見他要走,不解地道:“這就走了?”
“嗯。”李蕭寒提起外衫,穿衣服時,他似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,“那媚毒,可會有何後遺症?”
“此類毒藥只要解毒及時,應不會有何後遺症。”陸淵道。
李蕭寒穿衣的動作略微一頓,既然不會有後遺症,為何那夜的雲雨之事會時不時浮現在眼前……
李蕭寒只是心裡疑惑,卻沒有開口詢問,他快速穿好外衫,轉身便推門而去。
陸淵蹙眉,今日的李蕭寒不太對勁兒,可他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,他再次將身子探出窗外,正好看到夏河提著糕點回來。
作者有話說:
陸淵:糕點竟不是給我的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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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騰院這邊,夏河前腳離開,林月芽後腳便險些暈倒,她昨日一宿未眠,再加上這些天太過折騰,身體實在吃不消了。
碧喜將她扶回小屋,簡單吃了些東西,便出去打水,回來時她看到原本躺下的林月芽又坐了起來,朝著窗戶的地方不斷張望,碧喜瞬間覺得胸口發悶,她擋住林月芽視線,無奈道:“我的好姑娘啊,你趕緊躺下睡會兒吧,我幫你守著還不行嗎,若是侯爺回來了,我絕對第一時間叫你起來。”
說完,她不容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