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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又驚又喜,還有點害羞的樣兒,就跟被女王選中,得到侍|寢機會似的。
趙齊踢他一腳,沒出息。
同胞們咬牙,被他搶先了。
施涼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,“你想怎麼玩?要我躺著,跪著,還是趴著?”
男人更結巴了,“都,都,都……”
其他人學著他。
男人憋的臉漲紅,“都想玩!”
施涼衝他笑,“哦,那就先躺著吧。”
所有人都瞪著倆眼睛,準備看現場直播。
卻在這時,門被撞開了,一夥人衝進來,帶頭的那個滿身戾氣。
見了來人,趙齊的眼皮跳了一下,就被一腳踹中腹部。
毫無防備,他痛的跪到地上,“操,你幹什麼?”
容蔚然把趙齊踩在地上,暴怒的吼,“她怎麼著你了?”
這話耳熟,施涼在酒吧說過,趙齊不敢以同樣的回答對付容蔚然。
他的心裡打鼓,這容蔚然向來是玩過了,就不會再管的。
現在一副自個老婆被人搞了的架勢,是怎麼回事?
“六少,她不是你甩了的嗎?”
“誰她媽告訴你的?”
容蔚然看到地上有一灘血,順著施涼的褲腿往下滴,她的嘴角破了,臉也被扇腫了。
他吸一口氣,不知道哪兒疼,就感覺疼的喘不上來氣。
“我|操|你|媽!”
容蔚然紅了眼,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到趙齊頭上。
“老子都不捨得打她,你他媽竟然敢讓她流血!”
趙齊眼冒金星,心想媽的,這回要遭了,他痛的抽|搐,鬼哭狼嚎,“你們還愣著幹什麼?”
那些傻站著的手下這才反應過來,和容蔚然的人拳腳相對。
施涼揉揉滲血的手腕,她拖著腿走出去,地上留下長條的血珠子。
容蔚然扔掉椅子,看也不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團,他把施涼攔腰抱起,快步離開。
趙齊在施涼右腿上劃了一刀,容蔚然廢了他一條腿。
這回是把趙家得罪了。
家裡知道,事情會很麻煩,他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施涼拉著容蔚然的胳膊,“不去醫院。”
容蔚然奔跑的身形一滯,想罵她,又忍住了,他低頭瞪懷裡的女人,惡狠狠的,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
施涼垂著眼簾,“死不了。”
“不行,”容蔚然又繼續跑,到了車前,他把施涼放進去,“必須去醫院,你這刀口要處理。”
施涼抓他的手,眼中是從未出現過的情緒,“容蔚然,算我求你。”
容蔚然反手去抓她,喉嚨嘶啞,“為什麼?”
施涼只說,“我不想去醫院。”
她一字一頓,“我要回去,容蔚然,送我回去。”
容蔚然自打認識這女人,就沒見過她服軟,更沒有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,他低罵了句,沒去醫院。
“告訴我,趙齊那孫子還碰你哪兒了?”
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歪著頭,血腥味濃到令人作嘔。
容蔚然一拳頭打在方向盤上,“說話!”
“他說他不想吃你吃過的,”施涼扯扯嘴角,疼的她蹙了下眉心,“只不過是給我準備了十幾個人,你來那會兒,正要開始第一個。”
容蔚然的面部肌|肉|顫|動,呼吸也是,“那他有沒有往你裡面塞什麼東西?”
趙齊是個出名的變|態,喜歡塞一些個什麼高爾夫球,玻璃珠等玩意兒,慢慢的喝著紅酒欣賞。
施涼說,“糖炒栗子倒是拿了一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