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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蔚然往床上一躺,“正好,我也困了。”
施涼的臉色難看,“給我去客廳。”
容蔚然支著頭,露出一口白牙,“你覺得我大晚上的,繞那麼大圈跑來,就為了睡你那破沙發?”
施涼抱著胳膊,和他僵持。
容蔚然把人拉到身上,手臂圈在她的腰上,曖|昧的說,“床這麼大,一起睡就是了,我們又不是沒睡過。”
說著,便壓上她的雙唇,“叫我聲哥。”
施涼溢位一聲笑,“想當哥,找你那些小妹妹去。”
容蔚然親著她,“吃醋了?”
“我不吃那東西,”施涼說,“怕酸。”
容蔚然切了聲,舌頭往裡伸。
施涼按著他的肩膀,和他拉開距離,“去洗澡。”
容蔚然又去抱她,“做完再洗。”
施涼直接把他踢下床。
容蔚然咚一聲倒地,他就那麼四腳朝天了幾秒,氣沖沖的站起來,失心瘋一樣撲向施涼。
“他|媽的,老子讓你明天下不了床!”
施涼笑出聲,充滿戲謔,“你確定?”
容蔚然摸到什麼,整個人徒然一僵,不死心的伸頭看,他氣喘吁吁,半響開口,“……靠!”
施涼的嘴角一抽。
估計是沒料到他湊那麼近,盯著看。
剛來了那事,來的巧。
“還要睡嗎?”
“睡!”
容蔚然不情願的去浴室沖涼。
施涼在他身後說,“以後不洗澡,別碰我的床。”
聽出了點意思,容蔚然咧嘴笑,“遵命。”
施涼躺在床上,沒多久,旁邊的被子就被掀了。
容蔚然長臂一伸,搭到施涼身上,小狗樣兒在她脖子裡蹭來蹭去,“老子本來都帶人開|房了,結果卻跑你這兒來睡大覺。”
“校花知道不,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,不過,”他嘖道,“還是你更香。”
施涼由他作怪,“做體檢了?”
容蔚然罵罵咧咧,他是有很多女人,可哪次不是跟t玩,怕他有病還是怕他髒?
兩樣都讓容蔚然不爽,口氣變的惡劣,“過兩天。”
施涼側著身子,“關燈睡覺。”
把燈關了,容蔚然親她的後頸,“你是妖精吧。”
施涼說,“嗯,月圓之夜我有九條尾巴。”
容蔚然抖著肩膀,他哈哈大笑,“大姐,那到時候借我一條玩玩。”
施涼當做聽不見。
容蔚然火|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蝸,“知道不,除了你,我還沒跟誰睡過一張床。”不|做||愛,只睡覺,多新鮮。
懷裡的女人睡著了。
容蔚然第二天醒來,懷裡空了,枕邊的溫度也是涼的。
他瞪著天花板,好半天才咂了下嘴。
明白過來這是哪兒,昨晚誰睡在自己身邊。
聽到響動,容蔚然跑出去,他傻站著,頭上幾根毛狂傲不羈的朝天翹著。
施涼身上掛著圍裙,往桌上擺碗筷,“去刷牙洗臉。”
容蔚然呆呆的照做。
洗了臉,人也清醒了,他咧著嘴過去,看看小米粥,又看看兩盤小菜,“你做的?”
施涼拉開椅子,“不是,我吹口氣,這些就都出現了。”
容蔚然坐她旁邊,“扯蛋。”
施涼敲著水煮蛋,“我不是妖精麼?”
容蔚然,“……”這女人特別記仇。
他拿了另一個雞蛋,在桌上用力敲碎,費力的剝殼,平時有的是人伺候,這事也是頭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