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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蔚然的頭皮疼的他抽氣,他粗魯的去扯施涼的衣服,喉嚨裡的喘息粗且沉重,“操|你。”
“我他媽瘋了,中毒了,現在就想操|你,行了吧?”
施涼抬腿,容蔚然發出一聲鬼哭狼嚎,“啊——”
他疼的五官扭曲,在原地又蹦又跳,最後靠著牆彎著背不停呼氣吸氣。
施涼冷著眉眼,“滾。”
容蔚然很丟臉的擦掉流出的生理性淚水,他豎起大拇指,陰沉沉的笑,“你真行。”
“施涼,你最好祈禱我什麼事都沒有,否則,你和你那倆個朋友都會玩完。”
施涼抱著胳膊,面無表情。
容蔚然開啟門,又砰的砸上,把t恤脫了往地上一扔,就開始扯皮帶,“操了,老子今晚還就不走了!”
他湊上去抱施涼,光著的背上很快就沒一處完整的地方。
客廳裡響著容蔚然不停發出的嘶嘶聲,“你他媽是野貓啊?就知道撓人!”
他疼的上竄下跳,額頭冒汗,還是死命的啃著那朵罌粟花。
施涼看著紅色指甲跟抓出來的血肉黏在一起,很噁心,她尋思,下回換個顏色。
“起來。”
容蔚然咕噥了什麼,叼住一片花|瓣,重重的吸|吮。
施涼的眉心擰了一下,把他推開了。
舔了舔唇,容蔚然霸佔著沙發,不肯走,臉上還疼著,他憤怒又委屈,胸腔橫衝直撞的怒火在側過頭的時候,硬生生的卡住了。
女人垂著眼睛,給人一種傷心到哭不出來的感覺。
容蔚然的喉結滾動了好幾下,“那什麼,姐,有些話只是一時嘴快,沒其他意思。”
他彆扭的道歉,長這麼大,還沒跟誰低過頭。
施涼卻不肯就此放過,“什麼?”
容蔚然瞪她,“我告兒你,別得寸進尺啊。”
施涼似笑非笑。
她那樣兒,別有一番味道。
容蔚然心裡跟貓抓了似的,直癢癢,他不安分的動動,牽扯後背的傷,又是一通咒罵。
半響,青年悶悶的說,“對不起。”
對他而言,這三個字跟我愛你是一個級別,零記錄打破了,是很可怕的事。
容蔚然自個兒都不敢置信,他使勁抓抓頭,真邪門,“我腿疼,後背疼,渾身都疼,哪兒也走不了。”
施涼起身去拿煙盒,“給你家裡打電話,叫他們派人來接你。”
容蔚然抖著腿,“他們不會管我的。”
施涼夾著一支菸,聞言,她按打火機的動作一頓,“說你快死了。”
容蔚然咧嘴,“他們不會信的。”
施涼斜眼,“朋友呢?”
容蔚然聳聳肩,“我沒朋友。”
施涼哦了聲,“真可憐。”
容蔚然抽抽嘴。
☆、 小混蛋
短暫的靜默後,是打火機竄出火焰的聲響。
容蔚然手撐著膝蓋,上半身前傾,眯眼看著抽菸的女人,“大姐,整個a市,敢打我的也就你了,是不是覺得很榮幸?”
更詭異的是,他竟然破天荒的沒還手,捨不得。
施涼深吸一口煙,不理睬。
容蔚然喊道,“喂,我是你第幾個男人?”
施涼隔著煙霧和他對視。
容蔚然斜斜的挑起嘴角,“不會是第一個吧?”
“想多了,”施涼夾著煙,在菸灰缸上磕磕,“你只是一個小屁孩,不算男人。”
容蔚然騰地站起來,“什麼?小屁孩?”
“我怎麼不算男人了?”他呼哧呼哧喘氣,又壞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