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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禾說,“那就沒有了。”
“是嗎……”
姜淮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,英俊斯文的臉上依舊透著疑惑,“不好意思,可能是我記錯了。”
楚禾沒多停留,把書的錢付了就離開書店。
書架旁,姜淮若有所思,他的眼眸裡閃過什麼,想起來那個身材小小的,個子只到自己胸口位置的小女人是誰了。
姜淮挑了挑眉,沒想到會在今天,這麼一個普通的星期六,普通的書店裡碰見容蔚然當年的主治醫生。
對方認出他,卻裝作不認識。
姜淮把手裡的書放回架子上,若無其事的走了。
酒店裡,容蔚然衝了個澡就給家裡打電話,“在幹嘛呢?”
那頭的施涼聲音模糊,“吃哈密瓜。”
容蔚然單手拿毛巾擦頭髮,“今天難不難受?”
施涼說,“還好。”
容蔚然問道,“唯一乖嗎?”
施涼的語氣裡帶著笑意,“我說她乖,你信?”
容蔚然抽嘴,“不信。”
他家小寶貝鬧的都要上房揭瓦了,能乖到哪兒去。
“想我嗎?”
“想。”施涼向來不掩藏感情,“剛才想,現在想,等會兒我睡了,夢裡還想。”
容蔚然被那幾個“想”弄的魂丟了,人也傻了,他半響才動胳膊,繼續擦頭髮,臉上剋制不住的浮現笑容。
“過會兒我也睡了,去你的夢裡找你。”
施涼陪他傻,“來吧。”
低笑著,容蔚然把毛巾擱椅子上,“我後天回去。”
施涼說,“好。”
靜了兩三分鐘,容蔚然啞聲說,“老婆,我愛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施涼說,“我也愛你。”
在當年的a市,林家雖不如容家顯赫,卻也是名門望族,林競作為林家獨子,出生就備受矚目。
他可以和容家長子稱兄道弟,有盛家的那層親戚關係,還能做到不跟趙家起正面衝突,可以稱的上是八面玲瓏。
當時外界都一致的看好翩翩君子林競,對他的評價頗高。
然而林競一帆風順的少爺生活停在遇上施涼的那天。
他習慣了戴|面|具|示人,無論是隱忍退讓,還是奉承話,都表現的毫無破綻。
因為他的內心無比清楚,他是林家人,腳下的路是死的,他不能脫離軌跡。
可是林競的心裡跑進來了一個人,一種念想。
從那以後,他臉上的面|具就戴的不再嚴絲合縫。
嫉妒,怨恨,求而不得……諸多負面情緒困在林競的心裡,日復一日的積壓,最終交織成網,纏住他的心智,一寸寸地啃|噬。
他不再去對容蔚然忍讓,甚至在對方惡意挑釁後動了殺念,還因為反對聯姻,跟家裡幾度鬧的不可開交。
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,他整倒容蔚然,也和容斌的關係徹底破裂。
那時候,林競已經找不回從前的自己了,一心只想將權利抓在手裡,他認為,等他變的最強,就沒有什麼是想得到,而得不到的,包括施涼。
林競開始了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的瘋狂之行,他和白家聯姻,背地裡給容氏下套,成功協助蕭荀搬倒容氏。
人算不如天算,林競聰明一世,到頭來竟然被他不放在眼裡的枕邊人拖進坑裡。
白雪跟他的秘書勾搭上了,在他後院放火,捅他的後背,倆人趁他被抓,跑了。
林競被關進監獄四年,他在裡面遵紀守法,表現的好,得到減刑的權利,提前半年出來了。
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,重見天日後,來找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