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玫瑰花!
又給老子送玫瑰花!!!
向東終於爆發了:「花花花,你就知道花,你他媽就不能送個別的東西?」
白棠眨眼:「……能。」
「那你想要什麼?」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小本子,「你說,我做個筆記。」
向東:「……」
他啟動車子,告訴自己冷靜。
是你自個讓這位追你的,受著吧就!
過了會,向東的額角蹦起一根青筋,他受不住了,他媽的誰愛受誰受去。
「能坐好嗎白教授?你這麼盯著老子看,就不怕老子把車開進地府?」
「抱歉。」白棠把歪著的頭轉了轉,面朝前方,「向東,我追你,是不是給你造成了困擾?」
「車裡有其他人在,咱不聊這個話題行不行?」向東真怕後座那位女士又睜眼,跟他來個對視,她的眼珠跟眼白很分明,跟玻璃珠子似的,看人慎得慌。
「香醫生都知道。」白棠說,「我向她請教過。」
向東:?
向東:???
這他媽得,他成了攻略物件還是怎麼著,都找熟人請教了。
「你跟她請教什麼?請教如何做一個單身主義?」向東氣笑了。
白棠摸了摸他搭著方向盤的手。
向東一把甩開。
車裡氣氛壓抑,後座突然響起香子慕的聲音:「在前面停車。」
「幹嘛?」向東吼。
「既然你不想白教授挨著你,那就讓他來後面。」香子慕淡淡道。
車沒停。
一路開向長眠山。
香子慕上山進廟,是為了還願。
她一直想來一趟,總是提不起勁,這次向東來找她說事,她才有了這個念頭。
向東跟白棠站在很大的香爐前,排隊燒香。
香子慕打了招呼就走了。
排在向東後面的少年發出驚嘆:「大叔,你上哪找的那麼美的女朋友啊?」
大叔?向東澄清的話變成怒火。
少年反應遲鈍,感覺不到危險,他還在羨慕地問:「國家會發嗎?」
向東露出森白的牙齒:「會。」
「那我等著國家發給我。」少年雙手合十。
「等著吧。」
向東一扭頭對上白棠哀怨的目光,接著就聽到他說:「那不是他女朋友。」
少年懵懵的:「不是啊?」
「大叔你怎麼……」少年看清白棠的相貌後,嘴裡的質問就長了腿跑了,他靦腆地笑起來,「哥哥你好。」
向東鐵青著臉哈了聲,老子跟白棠一個年紀,他是大叔,白棠是哥哥?
這他媽得!
「你眼角有笑紋,顯老。」白棠墊了墊腳,在向東耳邊說。
向東抱著胳膊,狂放不羈道:「那是老子的個人魅力。」
白棠:「嗯。」
他輕咬唇,飛快看了眼向東,「我好想舔。」
向東的呼吸一頓,我看你是想死。
隊伍不算很長,白棠在門口燒了三根大粗香,他走進大殿,跪在佛祖面前,虔誠地拜了拜。
佛祖,求求你讓我得償所願。
白棠的腰背深深地彎下來,光潔的額頭抵著地面。
求佛祖可憐可憐我。
佛祖不知有沒有聽見白棠的祈求,向東是你佛的沒聽見,他把跪在蒲團上面的白棠拉起來:「差不多行了。」
「不行的,」白棠又往下跪,「我再求一會。」
他的神情是肅穆的冷淡的,喉頭裡卻有輕微的嗚咽。
向東的面部一繃: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