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者有自己的秘密,很是正常。
即便至親之間,也不好隨意窺探,否則的話,必然釀成禍端。
見宋無依沒有問,許豐年也是默契笑了笑,問道:“師姐,方才你所追殺的殺手如何了?”
“已經被我就地處置了。”
宋無依說道。
“可惜了,五名殺手,還是逃了一個。”
許豐年把銀屍追丟目標之事說出後,便是看向面具女修說道:“道友是想被我煉成煉屍,還是把僱傭你們剎血樓的僱主說出來?願意說的話眨眨眼。”
許豐年問完之後,面具女修就是眨了眨眼睛。
“她願意說了。”
宋無依面露喜色。
“只怕未必,這些剎血樓的殺手,死志甚堅,即便是要被擊殺,也沒有露出絲毫求饒之色,師姐不要被他們騙了。”
許豐年搖頭說道:“宋師姐,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,此女口中應該藏有一個毒囊,你幫我把她的毒囊先取出來,防止其自殺。”
女修聞言,雙目中露出驚怒之色,看向許豐年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之色。
顯然她之前答應,並不是真的願意拱出僱主,只是為了藉機服毒自盡而已。
“沒想到這位許師弟,還挺害羞的,連個女人都不敢碰。”
而宋無依意外的看了許豐年一眼,心中暗笑。
想著,宋無依便是施法掰開了女修的嘴,不一會兒便是從女修的一個牙齒中找到了一隻小指頭大小的毒囊。
“師姐,你再找找,這剎血樓的人很是絕決……”
宋無依點了點頭,又仔細找了一遍。
結果這一次竟然在女修的喉嚨之處,又找到了一隻毒囊,只不過這隻毒囊乃是用糖衣包裹著,緊緊粘在喉壁之上。
只要不取出來,隨著唾液不斷融化糖衣,毒囊就會落入胃中,然後融化。
有了這等手段,許豐年即便是行拷打逼供,只要女修能堅持到糖衣融化之時,許豐年也毫無辦法。
“這些剎血樓的殺手,死志竟然如此堅定,只要被擒立即就會自殺。許師弟,你是怎麼想到還有第二個毒囊的?”
宋無依也震驚不已,原本還以為許豐年讓她再檢查一遍,只是小心之舉,沒想到還真有發現。
“因為第一個毒囊被找到的時候,她雖然也是驚怒不已,但卻表現得不夠瘋狂,以這些殺手的死志,必然是受到某種可怕的威脅,如果無法自殺,一定會無比瘋狂。”
許豐年說道:“就像她現在一樣。”
此時的面具女修,滿臉恨意,盯著許豐年和宋無依的雙目赤紅如血。
宋無依查詢她口中的毒囊時,已經將女修的面具取了下來。
女修的容貌也是十分出眾,而且看起來十分年輕,就像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般。
“說出你們的僱主是誰,我不殺你。”
許豐年伸手一指,讓女恢復了說話的能力。
“休想!殺了我,快殺了我,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!”
女修滿臉猙獰的怒吼說道。
看到女修瘋狂的模樣,宋無依不由皺起了眉頭,面色凝重。
顯然剎血樓殺手的死志,比她想象的還要強。
“這位道友,你先別急,想死還不容易嗎?我隨時可以讓你死。”
許豐年卻是十分淡定,並沒有絲毫焦急之色,反而是一臉輕鬆的說道:“這樣吧,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,只要答完了,我可以讓你死。”
“我們剎血樓,絕對不會出賣僱主,你不要做夢了。”
女修說道。
“你放心我不會僱傭你們的人是誰,只是想問點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