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可是這話多麼像是調情的一句話,蘇秋靠近他不斷掙扎的臉,說:“哪樣?”
他說完用力將餘和平一推,就把餘和平推到了牆上。浴巾從餘和平的腰間掉下來,他清秀白皙的臉龐滿是紅暈,身體嬌小,但性感,牆壁是涼的,刺激的他顫抖:“你真性感。”蘇秋說。
這還是 秋來水漣漣┃八月八號,大雨依舊
餘和平渾身發抖, 梁成東說:“你先鬆開,說說你這是怎麼了?”
餘和平不說話,梁成東說:“你身上都溼透了, 先去擦乾再說。”
餘和平這才鬆開了他, 卻沒有動。黑暗裡梁成東也看不清他的臉,只好讓餘和平在原地站著, 自己去找火。餘和平卻抓著他的手不放,他只好牽著餘和平往臥室走, 好在是自己的家, 輕車熟路, 他重新點了一支蠟燭,回頭看餘和平,像個落湯雞一樣, 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漬。
“你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他問餘和平。
餘和平就將蘇秋要侵犯他的事情講了一遍,梁成東又吃驚又氣憤,說:“然後呢?”
“我掙脫了,跑了。”
“你有受傷麼?”
餘和平搖搖頭, 說:“我不同意的,誰都不能強迫我。”
他語氣戾氣很重,配著臉上的傷痕, 很是讓人驚心。梁成東找了乾衣服,讓他去洗手間換上,好久也不見餘和平出來,他走到洗手間門口, 結果聽見餘和平在哭泣。
他開啟房門,看見餘和平光溜溜地蹲在地上,便問說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把他給砸了,他頭上都是血。”餘和平說,“我會不會把他殺死了。”
梁成東愣了一下,說:“你用什麼砸的?”
“洗髮水的瓶子。”
梁成東吁了一口氣,說:“塑膠瓶子,應該沒事,你同事知道了麼?”
“我看到有同事在浴室裡喊他,就跑出來了。”
“你別多想了,明天我陪你回去看看。”
梁成東是高知分子,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,因此對於那個蘇秋的行為並沒有感到迷惑。他看了看餘和平瘦弱的身體,心裡暗暗有些心驚,想萬一餘和平沒跑掉,那後果該多可怕。
他認認真真問了一遍餘和平那個蘇秋的詳細情況,餘和平很老實地一一都告訴了他,說:“經理要是把我開除怎麼辦,我不能丟了那個工作。”
“你別想那麼多了,明天咱們去看看。既然是他先動的手,打死也不為過。”梁成東跟他說,“你這是正當防衛。”
餘和平沒有說話,只摟著梁成東的腰。梁成東不忍心推開他,只說:“睡吧,明天早晨起來我陪你回去。”
餘和平把臉埋進梁成東的懷裡,鼻息間全都是梁成東的味道,讓他喜歡的,情動的味道,也讓他安心。他微微眯著眼睛,看著窗外一亮一亮的閃電,聽著隆隆雷聲,腦海裡浮現出浴室裡的場景,他拿著洗髮水瓶子,一下一下狠狠砸著蘇秋的頭,那麼癲狂的,燥鬱的心情,又浮現在他心裡面,他感到害怕,又興奮。
他真是個怪物。
雷聲隆隆,照著盛昱龍的臥室,床上人影翻滾,陶然的喘息聲像是帶了哭腔,他害怕而無奈,任憑盛昱龍為所欲為。他是一張白紙,盛昱龍試圖弄髒他。
黑暗總是能無限放大人的野心,慾望,乃至內心的陰暗,好像誰都看不到,不怕醜陋暴露。盛昱龍彷彿親不夠他,翻來覆去地親他的嘴。
第二日梁成東一大早就醒來了,餘和平卻睡的很熟,手卻一直抓著他的衣服。他試圖讓餘和平鬆手,餘和平就醒了過來,看著他。
“醒了?”
“……”餘和平似乎一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