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還能這麼“清新”, 除了陶然本身抗拒之外,其實他自己也有些不捨得……他也覺得自己傢伙大, 狠不下心。
不過他也不是柳下惠, 肯定不能一輩子搞什麼柏拉圖, 只是他覺得這一點一點來,也別有一種滋味在,抓心撓肺的, 又叫人心裡很幸福。
幸福……他都覺得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,實在是詭異非常。
倆人回到酒店之後,陶然就先去洗澡了,等到陶然洗完, 他才去洗。因為天熱,出了不少汗,他還特意洗了洗某些部位, 結果興沖沖地出來的時候,發現陶然已經睡著了。
陶然今天大概是真的太累了,呼吸聲都比往常要粗一些。他躺到旁邊,嘆了一口氣。
可惜他還洗這麼仔細。
周強這一夜都沒睡好, 一直想聽聽隔壁會有什麼動靜,但是不知道是盛昱龍和陶然太老實,還是這酒店隔音太好,他什麼都沒聽見。
沒聽見,便只能靠猜。這種基本已經確定,但又沒有完全確定的感覺讓他心裡頭很焦灼。
第二天早晨起來吃飯的時候陶然已經回學校了:“他說他要跟宿舍的人一起吃早飯,想吃中山大學的食堂。”盛昱龍說。
周強頂著倆熊貓眼“嗯”了一聲,盛昱龍看了他一眼,問:“怎麼,沒睡好?”
“沒有,”周強說,“你睡的倒是挺好,春光滿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