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別怪我用強。”
盛昱龍其實已經有點真的不高興了,男人,尤其是他這種成熟的有閱歷的男人,守著心愛的人不能碰,就像是惡狼守著一塊嫩肉不能吃,煎熬不光是身體的,心理也煎熬,長久的慾求不滿其實會讓男人煩躁,要不是陶然在他們倆的關係當中一直屬於有地位的那一個,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。八月份的時候其實他就試過一次,結果剛要提槍上陣,陶然叫的就跟殺豬似的。不過他也不怪陶然事多,因為他以前跟女人睡的時候,能吃得消的都不多,何況陶然這種身上沒一塊肉不嬌貴的。
但他覺得老這麼下去不是辦法,總要找辦法解決,但是他不認識什麼同性戀,也沒什麼人可以問,自己打聽一點方法,跟陶然說了,陶然又不信,只能讓陶然自己看。
“我聽說那地方有什麼前列腺,弄到了爽的很,”盛昱龍說,“你查檢視,不然咱們不可能一輩子這樣吧?你爸媽都以為你早被我禍害了,誰知道你現在還是個雛兒呢,我容易麼?”
陶然緊繃著一張俊秀的臉,不理他。
不過雖然裝著一副性冷淡的樣子,私下裡陶然還真去找了找這方面的書籍,這一找,竟然還真被他找到了關於這一種另類性方式的科學知識,明明是一本正經的科學理論,愣是把他看出了一身汗,臉色紅到不能再紅,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