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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理問他喝什麼,陶然說:“不用了,我等平哥出來就走。”
餘和平又等了四五分鐘才出來,對陶然說:“我得回宿舍換件衣服。”
陶然就陪他回宿舍換衣服,問餘和平說:“廁所那麼髒,他們都不幹,你為什麼幹,要幹也該大家一起。”
餘和平笑了笑,似乎有些窘迫。陶然見他不說話,只好不再提。餘和平不好意思告訴他是他自告奮勇的,想給領導一個好印象,他不想讓陶然覺得他獻媚,拍馬屁,即便他真的很諂媚。
今天難得沒有下雨,早晨的時候太陽還冒出來了一會。這一會太陽又沒有了,只有天邊有明晃晃的雲彩。餘和平問:“你通知書收到了麼,昨天在店裡看電視,看到新聞說通知書都開始發放了。”
“還沒有,不過也快了,我有的同學已經收到了。”
他們一起去了城中村的陶家。劉娟挑了幾件陶然的衣服給餘和平:“這幾件都是他穿起來有些小的,比較舊了,你想穿就穿,不想穿就扔了,留在家裡也沒什麼用。”
餘和平在他們家還是很靦腆的,劉娟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。劉娟留他吃了個午飯,餘和平便回去了。劉娟對陶然說:“以前覺得這孩子有點不懂事,見了人也不知道叫一聲,如今看還挺懂事的。”
“而且他還有股勁,”陶然說,“以前經常見他被人欺負,有點像個女孩子,柔柔弱弱的,”陶然就把他在聚福樓看見餘和平刷馬桶的事情說了一下,“他自己主動去做的,而且一點都不埋怨。”
劉娟說:“有勁好,人活著就該有股勁。”
服裝店快要開業了,都是男人該忙活的事,陶建國午飯都沒回來吃。劉娟問陶然要不要留下來吃飯,陶然說:“就這都是請假出來的,我得回去給他做飯呢。”
劉娟就笑了,說:“你做飯,能做好吃麼?”
“六叔說很好吃,我吃著也可以。”陶然說。
他不知道盛昱龍說的是不是實話,估計他不管做成什麼樣子,盛昱龍都會說好吃,盛昱龍這兩天很諂媚,他刷個盤子盛昱龍都要誇一句,說:“刷的這麼幹淨。”
“你要沒話就別找話說。”陶然道。
盛昱龍跟他在一塊就找話跟他說,要麼就是眼睛一直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晃來晃去的。不過只要他不動手不說髒話,陶然盡著他看,自顧自地看自己的小說。
盛昱龍只老實了兩天就有點忍不住了。他真是做不到,他本來就不是個剋制的性子,慾望又強,天天和陶然獨處一室,又是潮溼的夏天,正是髒東西滋生的季節。陶然有點察覺了他的騷動,所以出來了一趟,不過盛昱龍說了,讓他記得回來做午飯。
“讓你來照顧我,你三天兩頭往外跑,我要出事了找不到人怎麼辦?”
“你能出什麼事?”陶然沒好氣地說。
盛昱龍拉著一張臉,慾求不滿。男人慾求不滿的時候脾氣真的很容易暴躁,有時候會失去理智,蠻不講理,而且是發自內心的不講理,自己並不會意識到。盛昱龍是真的有點不高興,說:“你就是躲我。”
“我不是躲你,我是給你點私人空間。”陶然說,“我看你這幾天躁動難耐,我走了你好乾壞事。”
他說完就不懷好意地笑了,盛昱龍躺在沙發上,露著肌肉健壯的上半身,他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只穿了個大褲衩,天又不熱,他穿這麼少,還不是體內的火燒的,陶然撇撇嘴,出門去了。
出來的時候天還不算晴朗,沒想到中午的時候太陽竟然露出來了,陽光普照,一掃多日陰霾。陶然回來的時候見家家戶戶幾乎都在曬被子,紅房子小區快變成花花綠綠的小區了。他快步上了樓,想趁著太陽光還在的時候正南面的時候趕緊曬曬被子,誰知